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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狡猾的风水相师】【全】作者: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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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第一章可怕的对手

  静宜父亲的灵堂上,师叔无常真人故意挑衅师父,并且出言辱骂师父,最后
两人争执起来,而展开一场恶斗。恶斗中师父虽然成功刺破瓦片,但师叔出手便
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不禁教我吃一惊!

  无常真人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后,接着以极快的身形,用剑锋点出干、
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轻易将整个八卦架在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发现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真无误,准确把殡
仪馆的地脉点在脚下。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
龙身法,那他不就将殡仪馆地龙之气,也给掀了起来?

  这可是不简单的一回事,看来无常真人的功力,深不可测呀!

  我望了师父一眼,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感觉他似乎毫不知情,我不禁为他
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无常真人点出殡仪馆的地脉后,接着以奇形幻影的身形,果然使出“翻云八
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并且不停重复刚才点的那八个方位,不过他每次的起
点,都以不同的位置为主点,先是干配坤,第二次便干配震、第三次便干配艮,
不停的重复。变相中,八个方位不断重叠八个卦气,无疑是想掀起地龙之气的错
乱。

  “他怎么跳来跳去的,到底想做什么呢?”邓爵士不明白的问。

  我留心观看无常真人的步法,无法分心回答邓爵士的疑问。

  “他热身是为了运气至双臂,以便有足够的力气刺瓦,毕竟破瓦很讲功力,
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看他骨瘦如柴的身形,我们就给他多点时间准备吧!”
师父洋洋得意的说。

  我佩服邵爵士的想法──师父果然口不择言,大吹大擂的。

  我没有心情和师父讲解,因为无常真人的身形实在太快,而且旋转的身影中,
方位不停的重叠又分隔,阴阳相冲和五行互克下,带出一股无形的气旋。我罗盘
上的磁针不停的打圈,显然四周的磁场,已被他带动的气旋所影响。我想地龙之
气恐怕快抵受不了,即将要破土而出。

  无常真人翻了八周天,突然跳出八卦外,再以沉重的马步落地,接着提起左
脚,往地面用力一踩。

  “破!”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地面上的四片瓦片,一起应声断成八块,众人看了不禁嘘了一口气,那些道
士也傻乎乎对着地上破裂的瓦片发呆,有的不停摸着脑门……我知道无常真人厉
害之处,故已细心观察,他真是一气呵成,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
法。

  我发现无常真人大喊一声后,地面出现微震的情况,而且罗盘的磁针,突然
调头逆转而行,显然这里的磁场已破,地龙之气已散。而刚才成功破瓦,就是靠
八个方位凝聚磁场之力,加上配合地龙散气之际,形成一道刚猛的冲力击破瓦片。

  奇怪的是,为何无常真人可以准确破那四块瓦片,而不会伤及无辜呢?

  “龙生,怎么样了?”巧莲从后拍了我一下问。

  巧莲这一拍,使我由迷惘中惊醒过来,且吓了一跳!

  巧莲这一吓,让我灵机一动,悟出其中的道理。

  原来无常真人,最后带动的方位是坤和艮,同属土之气,并安排在四个瓦片
的最上层。而另外四个没有瓦片的方位,最上层则带动震和巽,同属木之气。当
他跳出八卦外,双腿落在东己属木之位,因此,地龙之气在木克土的磁场下,产
生一股冲力,结果瓦片受不了磁场的压迫,终于自摧而爆裂,并不是被他剑气所
破。

  “哇!怎么会这样呢?好厉害呀!”邓爵士忍不住称赞的说。

  “哎……龙生的对手太强了……”邵爵士忧愁的说。

  我不能不赞同邓爵士和邵爵士说的话。

  我佩服无常真人的记性和眼力,无论他怎样转动身体,甚至快速转变步法,
方位仍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他一眼便能判断地形的八卦方位,单单这一点,
已教我心服口服。最厉害是他最后有次序的将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时间
的准确性,更是配合得无懈可击!

  我心里忍不住喊了一声痛快,也许这是对风水神术的惺惺相惜吧!

  无常真人朝我们这方向走了过来,周围的人也跟随他身后,过来凑热闹。

  当无常真人走到我们面前,他脚步稳重,而且气不喘,神不乱的,我再一次
衷心佩服他,如果要我像他这样跳法,恐怕我跳不到一半,已双腿发软送医院了。

  “金师父,怎么样?你以为你的破瓦术很强吗,洋洋得意的,如果和我的相
比,谁胜谁败呢?哈哈!”无常真人走来嘲笑师父。

  “无常,你这样做对得起苦主吗?”师父大声的说。

  “金师父,我怎么对不起苦主,以你金师父的身分,看得出我刚才耍的是什
么吗?如果你看不出,又怎能说我对不起苦主呢?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高,其实你
的道行也不过是那一招半式,还敢在我面前大吹大擂的。”

  “无常,你使用的邪术,能瞒得了我双眼吗?我们是堪舆学,怎可以玩这些
旁门左道,不正之术呢!”师父大声的说。

  “哈哈!说你没料已经客气了,其实你是没料扮有料,恐怕丑字你也不懂怎
样写,还想做我师兄,别丢了你师父的脸!”

  “你敢说这是风水术?”师父生气的说。

  “老头子,我告诉你是风水术,你醒醒吧!”无常真人走上前拍打师父的脸。

  “你想做什么?”师父甩开无常真人的手。

  “你不可以打人!”师母站出来说。

  “无常,别这样……”张家泉开口说。

  “张先生,这是我和师兄门内的事,外人请不用插手。”无常冷冷的说。

  “总之,别过分……”张家泉无奈的说。

  “金太太,我想怎样都行,你想试试吗?你老公没本事,就叫他别出来丢人
现眼。刚才他不是很神气,说要收拾我的?对了,你和他应该没结婚吧,他在床
上连你也收拾不了,怎能收拾我呢?哈哈!”无常真人瞪着眼,轻轻拍打师父的
脸。

  “你……”师母气得脸红耳赤的。

  听见无常真人说师父和师母没有结婚,而且他还说师父在床上也收拾不了师
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无常真人又怎会知道师父和师母闺房之事呢?

  师父怒而挥拳还击,可是身旁四名大汉挡着,师父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退后
一步,没想到无常真人得势不饶人,竟追上前辱骂师父。

  当无常真人想再次拍打师父的脸时,我终于忍不住挺身而出。

  “龙生……”芳琪紧张的喊着我。

  邓爵士即刻走到我身旁保护我,静宜和巧莲也走出来支持我。

  “无常师叔,你别辱骂我师父了,毕竟你和他曾是同门。”我礼貌的说。

  “你叫我师叔,情面上我是要看在师侄的份上,让一让你这个小辈,但我受
张先生所托,是来对付你的。不过,今天看你这位饭桶师父的料,想必你的功力
也是有限,看来我把你们估计过高了,我老板真是大材小用。”无常真人叹着气
说。

  “无论怎样,你也不能伤害师母,就算她不是师母,男人也不该在女人面前
动手动脚的,有失身分呀!”我理气直壮的说。

  “你敢教训我?”无常瞪了我一眼。

  “师叔,我很佩服你的风水术,但你的品性和人格,我就不想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指我刚才使的是风水术,而不是邪术?”无常真人问说。

  “我当然认同你用的是风水术,而且还佩服你的记性。”我装镇定的说。

  “龙生,你不懂就退到后面去,别丢人现眼的!”师父生气的说。

  “金老头,你省点吧!龙生,你看得出我刚才使用什么吗?”无常真人好奇
的问。

  “师叔,那么精彩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我怎会不知道呢?只
是不知道”五龙真气的葫芦心法“能否破得了你的”游龙身法“呢?”我装起大
师的语气说。

  “你看得出我使用”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看来你的功力比你师父
强多了,不过,我对你仍有些怀疑。”无常严肃的瞪着我说。

  “我很佩服你时间上的把握,还有准确的把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这
点已经不容易做到。”我赌上一把,希望吓得了无常真人。

  “不错!后生可畏,看来我有一个好对手,那我们后会有期了。”无常真人
说完,转身便离开灵堂。

  看见无常真人离开灵堂,我才松了一口气。

  师父见无常真人走了后,气冲冲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和师母离开灵堂。

  师母临走的时候,也没有感谢我替师父解围,看来“七星拱北”阵的最后一
星,也不会是他们两个了,不禁令我想起,到底谁是最后一粒星呢?

  “师父,你真有本事,三言两语便打发了无常真人,真是不简单,厉害!”
邓爵士称赞我说。

  “龙生,刚才你冲动的走出去,可吓了我一跳!”芳琪笑着冲过来搂着我。

  芳琪最喜欢看我神气的样子,此刻,她也不顾仪态和场合,就把丰满的乳房
压在我手臂上,柔软饱挺的弹力,令我涌起一股欲迎还拒的感觉。

  “静宜,对不起,我的出现破坏了灵堂的秩序,我过去向你父亲鞠三个躬,
以表谢罪。”我走出灵堂,恭恭维维的鞠三个躬。

  “龙生师父年纪小小,没想到他的修养挺不错的,有大师的风范,刚才那两
个所谓的师父,真是不知所谓。”背后传来众人的谈话声。

  我鞠完躬后,道士们继续打醮的法事,灵堂也恢复原有的气氛。

  “龙生,我们走吧……”邵爵士点点头说。

  我们一行人再次到灵堂前,鞠了三个躬才离去。

  走到殡仪馆门外,邵爵士建议到我家坐一会,我想静宜差不多也该走了,于
是回头找静宜,通知她快点换衣服,我在门口等她。

  灵堂的工作人员,忙于收拾一切,我脑海里不停想着无常真人的功力。

  这时候,有位老伯手中拿着破裂的瓦片走出来,我好奇上前把他拦着,并拿
起一块瓦片。

  “老伯,可以给我一片吗?我不会乱丢,也不会妨碍你的工作。”我礼貌的
说。

  “嗯……拿去吧!”老人家把瓦片给了我之后,其余的丢弃在垃圾桶里。

  我拿起瓦片一看,似有所感触。

  “无常真人的游龙六十四步身法,实在太厉害了。”我自言自语的说。

  “差两步……差两步呀……可惜……”我身边传来一把声音。

  我即刻回头一望,身旁除了老伯之外,便没有其他人经过了,刚才那句话明
显是由他口中说出的。但他指的差两步,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上前问清楚的时候,看见老人家忙于工作,不好意思打搅他,刚好这时
候,静宜换好衣服走出来,我只好牵着她的手步出殡仪馆。

  一路上,我不停的想,到底老伯说的差两步,是什么意思呢?

  “龙生,刚才无常真人好厉害,你能应付吗?”静宜关心的问。

  “应该没问题……”我不敢向静宜说无法应付,不想她为我担心。

  巧莲最关心我的,平时遇到问题,她总是向我问长问短,这次她在车上却一
言不发,想必她猜到我心中的忧虑,所以不想令我烦上加烦。

  “龙生,你出来接我,芳琪姐会不会不高兴?如今她是你的吉星,你不能在
这时候得罪她呀!”静宜突然的说。

  “芳琪没问题的,她读过很多书,也像你这般明白事理的。”

  不对呀!芳琪读那么多书,以她心高气傲的性格,怎会轻易喜欢我呢?但她
确实把处女给了我,是我没自信心多虑了吧……“龙生,记得我曾经问过你,需
要学”青乌序“里的道术吗?”巧莲说。

  巧莲终于开口说话,我很留心听她说,因为她是奇人,身上和我一样有奇人
感应,而且在最重要的关头,她总是能帮上我的大忙。

  “学道术?”我深感不安的说。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力,恐怕你不是他的对手,我想你应该学”
青乌序“里的道术,虽然不是真正道家之术,但想必对你会有所帮助。”巧莲说。

  “巧莲,我会听你的话,考虑学”青乌序“的道术,但目前我想专心应付官
司,顺便把陷害我的人找出来,这样我才可以安心做其他事。”我推搪着说。

  “嗯……心无法安定下来,恐怕也难学其术……”

  “到家了!有什么等会再说吧……”我叹了口气说。

  回到家里,邓、邵爵士还有芳琪坐在沙发上,巧莲忙于招待,除了端上饮料
之外,还准备了些小吃。

  看着忙碌的巧莲,我对她添加了几分尊重,她确是帮了这个家不少忙。

  “师父,今天看金老头垂丧的模样,我心里就好笑,刚开始他还大言不惭的
说,有他在我们不用怕,结果不但被人羞辱,连他的女人也保不了。要不是你出
手相助,恐怕事情还会闹得更大,哈哈!”邓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邓爵士,其实这件事不值得我们那么开心,相反师父所受的羞耻,说明我
们的处境很不理想,多加防范之外,还要做些未雨绸缪的事。”我说。

  “龙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如果金师父赢了这场战,我们反而不用担心对手,
今天所出现的局面,才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邵爵士说。

  “对啊!赶走了狼来了只老虎,我怎么没想到。对了,金老头怎会出现在灵
堂上的呢?他认识静宜那家人吗?”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风水师在殡仪馆打混,师父的出现也不稀奇,也许如邵爵士说的,
他希望碰见陈老板,找机会讨好他,甚至想在静雯面前大吹大擂,找点生意吧!”

  “龙生,总之,你要多加小心,对方在暗呀!”芳琪忍不住牵着我的手说。

  “嗯……”我拍拍芳琪的手,表示叫她不用担心。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夫,你有信心对付他吗?”邵爵士沉重的说。

  “师父,无常真人的来头不小,你有把握对付他吗?”邓爵士追问道。

  “邵爵士,我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无常真人的功力,远超过我的想像。”

  “师父,刚才你不是说出无常真人的功夫来源,那你的功力不是比他强吗?”
邓爵士摸不着头脑的说。

  “邓爵士,知道桌面摆着什么菜,并不代表懂得煮……”我解释说。

  “这就危险了……我以为你的功力比无常强……”邓爵士摇头说。

  此刻,整个空间笼罩着忧愁的气氛。

  “龙生,你有什么打算?”邵爵士问说。

  “我没什么打算,只想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可以重开龙生馆。”

  “那你不是立于更明之处?对方他在暗呀!”邵爵士心急的说。

  “这也没有办法,难道要我躲起来,永远不见人吗?”我反驳的说。

  “这是不错的想法,所谓小隐于林、大隐于市,起码可以平安的生活。刚才
看见无常道长凭空震裂瓦片那一招,我的心就发寒,如果只是面子之争,这倒无
所谓,如果用来对付你,恐怕会闹出人命呀!”邵爵士惊慌的说。

  邵爵士分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一斗起来说不准会有生命危险,但躲起来
也不是长远之策吧?

  “邵爵士,我不会躲起来,毕竟不是长远之计。”我对邵爵士说。

  “什么不是长远之计,移民不就行了吗?经济上的问题,我会看着你,根本
不用担心什么的,而且还可以逍遥的过日子。”邵爵士激动的劝我说。

  “不!缩头乌龟的日子,不是我龙生过的……”我摇头的说。

  “不躲避的话,你有生命之危呀!”邵爵士紧张的说。

  奇怪?邵爵士怎会突然那么紧张我呢?

  “邵爵士,如果你只是关心我的安全,我很感谢你,如果有其他原因而要我
离开的话,你不妨坦白说出来,好吗?”我好奇的试探说。

  邵爵士坐回沙发上,犹豫了一会。

  “好吧!你记得我有一个答案还没解释吗?”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对呀!昨晚我问你,但你说时机还未到,到底答案是什么呢?”我紧张的
说。

  “我现在就告诉你。原本还不到时机,但如今火烧眉毛,只好说给你听,但
你听了后,绝对要冷静。”邵爵士神情凝重的说。

  “邵爵士……你……”邓爵士脸露惊讶之色。

  听邵爵士的口吻,看邓爵士的举动,我更无法冷静,只希望他快点说出来。
而我身旁的巧莲和静宜两人,想必也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龙生,
你知道这间别墅是谁的吗?”邵爵士问我说。

  这间别墅,谁都知道是邓爵士送给我的,邵爵士怎会如此一问呢?

  “邵爵士,这间别墅是邓爵士送给我的呀!”我指着邓爵士说。

  “师父,其实这间别墅是邵爵士送给你的,我只是借个名,钱却是邵爵士给
的,但不是我有心骗师父,而是他不肯让我对你说。”邓爵士说。

  这个秘密对我来说,可真是晴天霹雳,我愕然的瞪着邵爵士。

  “邵爵士……你……”我十分感激的说。

  现在我明白,为何买这间别墅的时候,会遇上芳琪的好朋友林艳珊了,原来
是邵爵士一手策划,所以芳琪安排林艳珊当经纪,但是当天芳琪为何没跟我说起,
想必又是邵爵士交待了。

  我深入的想了一会,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反正我是受益者,甭管是
谁送的,也许有钱人喜欢玩小动作。但这间别墅的价值不菲,为何要那么重礼呢?

  “邓爵士,我门口那部车……”我想了一会问邓爵士说。

  “师父,那部车确实是我送的。”邓爵士说。

  “那保释金和拜师的钱?”我继续问。

  “师父,除了这间别墅之外,其他都是我送的,你不用再问了。”邓爵士说。

  看来这件事还有一些隐情,这么贵的别墅,邵爵士不会无端端的送给我。

  “邵爵士,我在此谢谢你赠送此屋给我,只是有些受宠若惊……”

  我的眼睛望向芳琪身上,怪她不向我坦白,教我如今不知所措。

  “龙生,你也不用答谢我,我应该做的……”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巧莲见状,马上倒过另一杯热茶给邵爵士。

  “邵爵士,这间屋子是否含有其他秘密呢?”我问邵爵士说。

  “嗯……原本不想说出来,但无常真人的出现,不管是为了你或是为了我,
今晚必需向你说清楚,否则一旦出了事,一切就太迟了。”邵爵士显然有难言之
隐。

  “邵爵士,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要是我龙生帮得上忙,我肯定会帮你。”
我坐到邵爵士身旁说。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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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第二章父子成仇

  邵爵士说出别墅是他送给我这个秘密,使我受宠若惊。然而,我想这间别墅
的背后,必有隐情,所以忙追问下去。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邵爵士,你说我是你的什么?”我紧张的问。

  “你是……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什么?我是你……的……儿子……”我大吃一惊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确实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很清楚的重覆说了一遍。

  天呀!我是邵爵士的儿子?!

  听邵爵士这一说,我整个愣住了。先来个送别墅,已是睛天霹雳的秘密;现
在又送上一个他是我父亲的惊人消息……我目光呆滞的望着眼前的邵爵士,不知
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师父,邵爵士确实是你父亲,那份基因报告书,我已经看过了,没想到你
和我都一样,亲生父亲都要重逢才能相见,但你比我好运,起码你重逢所见是个
活生生的父亲,而我见的是僵硬的尸身,现在我该恭喜你吧……”邓爵士说。

  “龙生,喝杯水……”巧莲最了解我了。

  我拿起水杯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事实来得太突然了!

  “龙生,对不起,由于干爹吩咐我不能对你说,所以只好瞒着你,希望你明
白我的难处,毕竟父子之间的事,还是由你俩决定比较好。”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放下茶杯望着我。

  “龙生,我能见到你算是奇缘!当日你帮了邓爵士,给我不错的印象。前邓
夫人之死,又看见你大方的把巨款捐出。但后来你却要邓爵士送车,甚至埋怨旧
居的问题,而想要邓爵士送间大屋,所以对你很怀疑,于是便找人查你的资料,
没想到竟然查出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说。

  “你找人查我的资料……”我凝望着邵爵士说。

  “有几次我拍你的肩膀,除了对你有好感之外,也对你很有疑问。今天的真
相,原本想在你上法庭那天对你说,但当日你苦思神术解危,还布置”七星拱北
“的阵法,我怕会影响你的判断,所以忍了下来,不敢把真相告诉你。但今天见
到无常真人的厉害,我不能不说了,怕万一会发生不幸……”邵爵士伤心的说。

  难怪邵爵士知道我母亲的事,更知道我曾入过狱,后来送我大屋、送钱给静
宜医她父亲、担心我的官司替我请大律师、怕我受伤害要我请保镖、张家泉事件
时深夜不走在我家等消息、答应帮红衣女郎出面……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有原
因的。

  “原来你帮我那么多事,背后是有这个原因……”我恍然大悟。

  “龙生,我要先说明一件事,当日是你母亲不要我,而不是我抛弃她。之后,
屡次搬走来逃避我,是她对不起我,并不是我对不起你母亲!”邵爵士痛苦的说。

  “为什么母亲要避开你?”我好奇的问邵爵士。

  “爱情这回事就没法解释,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何你母亲要选你父亲而不选
我?你所谓的父亲,以前是我的司机,后来和我女朋友,就是你母亲有染,偷偷
离开我。后来,我很辛苦找到他们,想求一个明白,当时我不知道她有了我的孩
子,最后得不到原因之下,我只能尊重你母亲的决定,由衷成全他们。”

  “后来呢?”

  “后来,我的秘书知道你的父亲和我的女友结婚,心有不甘,多番找机会接
近你父亲,没想到你父亲最终还是和我秘书搭上,她逼你父亲和你母亲离婚,你
母亲最后找我劝你父亲,并希望我能说服秘书,要她别再缠你父亲。”

  “接着怎样了?”

  “当时我痛责你父亲一顿,因为他答应我会好好照顾你母亲。这件事,我也
痛骂我的秘书,甚至和她吵了无数次。结果你父亲受不了精神的困扰,选择跳楼
轻生。而这位秘书,原本想抱着女儿跟随跳楼,幸好被我及时救了她女儿,后来
我还领养了这个小女孩,培养她成为大律师。”邵爵士望着芳琪说。

  “干爹……被你及时救回来的女孩……是我?”芳琪颤抖着身体说。

  我愕然的望向芳琪。

  “是的!我本来不想领养你,后来想着你是我亲手救回来的,说起来也算有
缘,于是决定领养你,还把你当作是亲生女儿看待。我没亏待过你吧?因果循环,
我领养了芳琪而寻获自己的儿子。因为芳琪主动在我面前提起你很多次,所以才
引起我的注意。”邵爵士说。

  “没有亏待过我……”芳琪神情呆滞的回答。

  当时芳琪见我有些本事,能帮邓爵士认回亲生父亲,所以想通过邵爵士接近
我。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么复杂,我的父亲竟和芳琪的母亲扯上关系,那
我和芳琪不会是姐弟吧?

  “邵……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是姐弟吧?”我紧张的问。

  这次我叫邵爵士,心里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这个问题,也令芳琪十分的紧张。

  “胡说!我和芳琪的母亲没关系,你们当然不会是姐弟。芳琪的父亲很早就
车祸丧生了,他见也没见过芳琪,而芳琪的母亲,是以寡妇的身分追你父亲,你
们怎会是姐弟,胡闹!”邵爵士生气的说。

  听见我和芳琪不是姐弟,我才放下心中大石。

  “那母亲怎会不见你,而且还要避开你呢?你不知道我母亲有了你的孩子,
那你怎么会验我的遗传基因呢?”我不解的问。

  “当时我猜你母亲,可能误会是我害死你父亲,所以不再和我联络,甚至有
意避开我。后来我查到你出世资料,从你的出生年份推测,我渐渐开始明白一切。
直到基因报告出来后,我更加肯定你母亲逃避我的原因──她怕我会抢回儿子,
所以逃避而不敢见我。”邵爵士生气的说。

  “原来我母亲是抢别人的老公不遂,而自杀的……”芳琪喃喃自言的说。

  “芳琪,你要保持镇定,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镇定呀……”我小声的说。

  芳琪望了我一眼,向我微微的点头。

  我很了解芳琪此刻的心情,她一直以为是邵爵士害死她母亲,结果足足查了
二十多年,今天得知这个结果,心情当然不好受,毕竟惭愧比愤怒更难承受。

  “邵爵士……我开始明白你对我的关心……”当我念邵爵士这三个字,我就
显得很不顺口,心也忐忑不安。

  “师父,现在你还叫邵爵士……应该叫……”邓爵士说到一半没说下去。

  “没关系,龙生他还接受不了,眼前有两件事最重要,第一是要尽快离开香
港,避开无常真人;第二是要重新考虑和芳琪的问题。今天我知道你和芳琪拍拖,
我的心就闷闷不乐,但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劝阻你……”邵爵士说。

  “师父,你昨天不是教我,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现在你的亲生父亲坐
在你面前,你怎能不认他?况且他没对不起你母亲,无论如何都是你不对!”邓
爵士气恼的说。

  邓爵士的话一点也没说错,想起紫霜和关先生父女情深的一幕,我就有所感
触。如今望着白发斑斑的老人,心里除了不好受之外,倒是有些兴奋的,毕竟骨
肉团聚,况且邵爵士为了不让我难受,宁愿隐藏身分支持我,他如此的伟大,我
怎能不认他,而要他难过呢?

  “爸……”我原想叫两个字,但叫出第一个字后,那种感觉更怪、更陌生。

  “龙生,你肯认我……我有儿子了……”邵爵士喜出望外的说。

  “邵爵士,恭喜你认回儿子,我早说过告诉师父真相,他一定会认你的,你
就是不想他难受,背后流了那么多泪,现在可好了,恭喜呀!”邓爵士高兴的说。

  “爸流了很多眼泪?”我感动的说。

  “是呀!每当看见邵爵士流眼泪,我就冲动的想拨电话告诉你,可是你父亲
始终不肯让我这样做,只能怪他蠢。”邓爵士笑着说。

  难怪邵爵士每当拍我肩膀的时候,总会出现亲切感,原来他是我亲生父亲,
大地造物真是奥妙,亲情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邵爵士,龙生,恭喜你们父子团聚!”巧莲兴奋的说。

  “邵爵士,龙生,我也想恭喜你,不过今天不行,我身上有孝……”静宜开
心的说。

  “行!什么都行!百无禁忌!”我兴奋的搂着静宜。

  “对!百无禁忌!”邵爵士兴奋的流眼泪。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替父亲抹掉脸上的眼泪。

  真情流露后,心中的包袱也自然放下,换上轻松愉快的心情,只有芳琪独自
一个人,坐在一旁默默的发呆。

  这里没有人会了解芳琪的心情,只有我知道她的心里想什么……哎呀!不妥
啊!芳琪是想夺干爹的财产,那不就是想夺我老爸的钱,又是一件烦恼的事!

  “儿子,刚才我说那两件事,你要捉好主意。”邵爵士说。

  我正想回答的时候,巧莲拿了两瓶香槟出来。

  “今天那么高兴,我们就开瓶香槟祝贺他们父子重逢!”巧莲把香槟递给我。

  “爸……由你来……”我把香槟递过去说。

  “好!”邵爵士兴奋的站起来把香槟开了。

  “来!为父子重聚干杯!”邓爵士大声的说。

  这杯香槟是我一生中,最好喝的香槟。

  “干爹,恭喜你!”芳琪拿着香槟恭贺邵爵士。

  “琪儿,乖!”邵爵士兴奋的摸着芳琪的头说。

  “对呀!芳琪怎样叫龙生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这……”我也不知该叫什么,心想总不会叫干哥哥或干弟弟吧!

  “当然是叫名字,叫干妹妹或干哥哥也行,只是没那么好听,今天我把龙生
的身世说出,目的也是想解决这个问题。”邵爵士放下手中的香槟说。

  邵爵士神情凝重,我也觉得这个问题也要谈一谈。

  “干爹,有什么好谈的,我和龙生的事,自己会解决。”芳琪说。

  “不!龙生是我儿子的话,那可要解决掉这个问题,毕竟和身分有重大关系,
况且琪儿是大律师又是我干女,我怎能令你受委屈呢?”邵爵士不满的说。

  邵爵士这么一说,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巧莲和静宜两人,似乎也感到很不妥,
同时向我投了一对愕然的目光。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的问。

  “龙生,你和芳琪两人拍拖,就一定要娶她,而且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
委屈。我知道你和巧莲还有静宜也有关系,但芳琪是我干女儿,你和她在一起,
就一定要离开其他的女人。如果不行的话,就趁早和芳琪分手,免得日后尴尬和
产生不必要的麻烦。”邵爵士说。

  邵爵士当着巧莲和静宜说出口,我怎样处理好呢?

  “爸,你怎能这样说呢?”我左右为难的说。

  “龙生,你是我儿子就要听我的话,芳琪一定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委屈,
如果你办不到的话,就即刻停止交往,你要顾着你的身分呀!”邵爵士顽固的说。

  我现在才知道,邵爵士是个顽固的人,表面上很通情达理,但处理面子和感
情的事,就不会转弯且固执,试问我怎能在巧莲和静宜面前回答呢?

  巧莲和静宜很尴尬的坐在一旁,芳琪也和她们一样。

  “爸,我不是不听你的话,但我不能为了芳琪有负巧莲和静宜。当然我也不
会为了巧莲和静宜,而辜负了芳琪。我和她们三个都是相爱的,至于谁明媒正娶,
让我们考虑吧,好不好?”我以温和的语气说。

  “不行!如果继续下去,面子肯定受损,芳琪必定要明媒正娶,要不然我这
个做干爹的颜面何在?如果不接受的话,我就不准你们来往。”邵爵士生气的说。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静宜今天办父亲的丧事,我们做出这个决定,似
乎太没人情味,好像在欺负她。我相信巧莲和芳琪也不同意,况且无情无义的事,
恕我做不出,我不能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直接的说。

  “龙生,我就是不想你日后烦恼,要不你和芳琪断绝情侣关系,那你的感情
生活,我就可以不管。”邵爵士坚持的说。

  “爸,我不知道你对感情的看法,但我和芳琪的感情,绝对不是交易,总而
言之,我不会伤害她们其中任何一个,这是我对感情的坚持。”

  “龙生,你如果不维护邵家的体面,不尊重我干女儿的面子,我不会向外界
承认,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原来你认回我这个儿子是有目的,只想我维护邵家的面子。但直到今
天为止,我不曾踏入过邵家一步,更不知道邵家的大门在哪,恕我不懂”维护邵
家“这四个字。”我很不满的说。

  邵爵士怒目金刚般的瞪着我!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说不懂维护邵家这四个字!”邵爵士突然一巴掌打
了过来。

  “邵爵士,怎么你……”邓爵士即刻坐到我和邵爵士的中间。

  我不知脸上有没有留下五根手印,但我知道父亲这巴掌打出去,换回来是后
悔两个字。我摸着发烫的左脸颊,心里开始怀疑。母亲当年也许是受不了邵氏家
族的面子问题,最后大着肚子被逼要嫁给我那位父亲。

  “龙生……别说了……”芳琪小声的劝我。

  “龙生,别动气……”巧莲关心的说。

  “龙生……你答应你父亲吧,我没关系,刚团聚可别吵架……”静宜眼睛红
红的说。

  “爸,今天我还以为会很高兴,因为有了温馨的亲情。但没想到邵家的面子
问题,把小小的一件事,变成那么严重,邵家的面子对你来说也许很重要,我也
认为很重要,但绝不是出卖自己的情和义换回来的。我很尊重半小时前的邵爵士,
他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但现在他已变成固执的父亲,是个活在面子阴影下的痛苦
人。”

  “你……”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好儿不论爷田地,也许我没有资格踏入邵家大门,这间别墅的钥匙我
还给你,这一巴掌算是我住了那么多天的租金吧……”我站起来掏出门匙说。

  “你……你……离开这间屋,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愤的说。

  “这间屋子,我什么也不会带走,但我要拿回静宜出生年份的空酒瓶,还有
一本经书,同时,我也想带走你的干女儿。”我望了芳琪和巧莲一眼说。

  “龙生……你……”

  “芳琪,你会跟我走吗?”我望着芳琪说。

  巧莲马上冲上楼去,果然是拿了空酒瓶和那本“青乌序”下来。

  “芳琪,你怎么样?我不会勉强你……”我对着芳琪说。

  “师父……别这样……”邓爵士拉着我说。

  “好!我跟你走!”芳琪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姐……”巧莲和静宜兴奋中,轻轻喊了芳琪的名字。

  我很高兴,向芳琪点点头。

  父亲很生气,相信也是很后悔,但他没有留着我,也许又是面子的关系。

  “当日有个女人为了钱,离开这个大门,今天有三个女人,愿意跟我走出这
大门,人生如戏呀……”我有感而发的说。

  “你走出大门,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得扫掉桌上的酒杯。

  “爸,告诉你一件事,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突然很想念一首诗,”青山
相待,白云相爱,梦不见紫罗袍共黄金带,一茅斋,野花开,管甚谁家兴废谁成
败,陋巷单瓢亦乐哉。贫,志不改!达,志不改!“,你明白吗?”我说完走出
门口。

  “巧姐,我们的花……”静宜小声的说。

  “对!不能不拿!”巧莲把手上的空酒瓶交给我,接着把那两束花拿起捧着
走。

  邓爵士即刻冲出门口拦着我。

  “师父,我看你父亲只是一时之气,等他这口气消了就回来,别意气用事,
你现在去哪呢?”邓爵士关心的问。

  “邓爵士,我父亲拜托你照顾了,等我有了落脚处,再通知你。”我说完便
去开车。

  “师父,先到我家里住吧!”邓爵士说。

  我想起邓爵士有个雅丽,最后还是拒绝了邓爵士的好意。

  当我的车离开别墅的门口后,即刻停在路边,等候芳琪的车。

  “我们现在去哪呢?”芳琪走下车问说。

  “我现在也没主意。”

  “龙生,要不我和静宜到庙里和师姐们睡,你到芳琪家里睡吧!”巧莲说。

  “是呀!”静宜说。

  “我怎能要你们受委屈呢?这样我还是你们的男人吗?”

  “那我们现在去哪?住酒店不方便吧……”巧莲问。

  “这样吧,回我老家睡,虽然那里很简陋,但也不失为一个安乐窝。”我灵
机一动的说。

  “我当然没问题,静宜也该没问题吧?”巧莲说。

  “我怎会有问题呢?”静宜即刻回答。

  我们三人的眼光,一起望着芳琪。

  “龙生,这样吧,我家有两个房间空着,要不到我家里住,你的老家应该很
久没人住过,到那里她们两人会很不方便。”

  “这样方便吗?”我感激的说。

  “有什么不方便,若去你老家的话,她们两个女人,才真的很不方便。”芳
琪说。

  “芳琪姐,谢谢你了。”静宜说。

  “芳琪,谢谢你。”巧莲说。

  “巧姐,静宜,现在还分什么你我他的,先到我家里再说吧,别站在路边了,
好吗?”芳琪说。

  “好吧,我的车跟在你后面。”我对芳琪说。

  其实住所并不成问题,大不了住酒店或住龙生馆也行,我只是想试探芳琪的
心。如果她肯让我们到她家里住,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她丢下干爹跟我走出
门口,倒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你们有后悔跟了我吗?”

  “龙生,你怎么这样说,你没有丢弃我们,我已经很感动了,如果换作是别
人,肯定会丢下我们,谁会顶撞当爵士的父亲呢?”巧莲说。

  “龙生,我的想法也和巧姐一样,昨晚我还有点气你追芳琪,但今天我无话
可说了。总之,你日后想要我怎样就怎样,我会听从你的意思。”静宜哭泣的说。

  “静宜,别哭,你就是容易哭……”巧莲马上递纸巾给静宜。

  “我觉得很对不起你们,日后我多疼你们的。”我对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别想那么多,专心驾车吧,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受。还有,等会见
到芳琪,好好和她谈谈,她今天为了你走出门口,她的牺牲也很大,别忘记她是
大律师的身分。”巧莲提醒我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眼前最重要是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其他难不倒我的,
不过,别墅就……”我叹气的说。

  “龙生,别想那么多,我们又不是贪你的别墅,现在挺好的,当给自己一个
目标,尽量赚钱买别墅呀!”巧莲鼓励我说。

  巧莲说得一点也没错,我该订一个目标,奋起直追,这才是积极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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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第三章芳琪加入了

  今天知道邵爵士是我亲生父亲,原本父子相认,是件天大的喜事,没想到邵
爵士为了维护邵家面子的顽固观念,逼我从巧莲、静宜和芳琪之中,只能挑选一
个,最后,这件事导致他大动肝火,掴了我一巴掌。

  父亲也许不知道,这巴掌也把父子的关系,一拍两散。

  我虽然很同情父亲,但我对感情的信念是至坚不移,更不会当作是种名利金
钱的交换品。我很无奈的离开别墅,内心亦舍不得,但这是我唯一的下台阶,也
只有这样,我才能表明对感情的坚持,顺便刺探人心,和挑战未来的人生。

  三个女人和我一起离开,包括父亲领养的干女儿芳琪,也跟我一块离开。虽
然我赢得骨气和感情,但也付出沉重的代价──失去一位有财有势的父亲。

  眼前的路充满危机,除了面对无常真人的攻击,还要面对上天给我的残忍考
验──父子情和女人感情的考验。

  今天踏出别墅的大门,那种“得”和“失”的转变,来得可真快。不过,这
些已经成为过去,目前我要尽量充实自己,靠双手取回的一切,才是真正属于自
己的,别人更无法剥走。但眼前危机四伏,想靠自己站起来又谈何容易呢?

  “龙生,前面有间便利店,我想买些东西。”巧莲说。

  我踩下油门加速超越芳琪的车,然后亮出指示灯,通知我的车要停下。

  芳琪也亮出指示灯表示她知道,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不需要语言沟通,也能
互相传达意见,今晚我和父亲也许就是少了这份默契。

  巧莲下车到便利店,买了些东西很快便上车。

  “巧莲,你买什么?”我问说。

  “我买牙刷、毛巾、牙膏和纸内裤,今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哦……”巧莲说。

  巧莲说的对,今晚我们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从头做起,不过,提起纸内裤,
便想起昨晚我穿上芳琪内裤的一幕,内心不禁偷偷的发笑。巧莲真是一名巧妇,
总为我们着想,尤其是生活上的一切,都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一间充满粉红色浪漫的家。

  “芳琪姐,这间屋子真不错……布置得很漂亮……”静宜称赞的说。

  “笑话了,怎能和你们的别墅相比……对不起……”芳琪知道说错话,即刻
道歉。

  “芳琪,不用说对不起,难得你肯收留我们,还道什么歉呢?”巧莲笑着说。

  “巧姐,别说收留那么难听……”芳琪不好意思的说。

  “算了,芳琪,忘掉那间别墅吧,以后我赚到钱买一间更大的。”我激昂的
说。

  “好!我相信你会做到!”巧莲鼓励我说。

  “龙生,我也相信你能做到!”静宜支持我说。

  “今后,我龙生会尽量充实自己,发奋赚钱养好这个家,以后我身上的东西,
一定要我自己买,绝不让人剥走,你们放心吧!”我大声的说。

  “好!我继续教书和替人补习,多赚一点钱贴补家用!”静宜跳起来说。

  “我尽量处理好龙生馆,让所有的顾客对龙生馆有信心。”巧莲说。

  “哈哈!你们怎么看成我什么都没有似的,何需你们操心家用的,我是一家
之主,一定不会饿坏妻子的。我说过就算手中剩下最后一碗饭,也会让你们先吃,
只可惜有一个人已找到更大碗的饭,希望她吃得开心……”我愁怅的说。

  “龙生……碧姐吃饭的时候,我相信她会想起你说过的这句话……”巧莲握
起我的手说。

  “你们真是一条心……今天总算让我见识到真情流露的一面,别说了,我带
你们看看房间……”芳琪眼睛红红的说。

  “房间不错哦……”静宜说。

  “不好意思,这两间是小房,也是单人床,你们自己安排吧……”芳琪说。

  “芳琪,我和静宜一人一间刚好,哪还会小呢?”巧莲说。

  巧莲这句话,讲得真是恰当。

  “你们一人一间,那龙生睡哪?沙发吗?”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姐,龙生当然睡你的房间嘛……”静宜抢着说。

  哎呀!静宜不该说的话也说了,我怕芳琪责怪我揭露和她发生关系的事。

  “龙生……你……”芳琪惊讶的说。

  “芳琪,我们都是女人,这些事明白的,你不用害臊哦……”巧莲笑着说。

  “龙生……你……不跟你们说了……我冲凉去……”芳琪羞怯的走入房间。

  “芳琪,我没说是她们猜的,你怎么会上当承认呢?哈哈!”我装笑掩饰心
虚。

  大家冲了凉后,我举行了一个家庭小会议。

  “芳琪,今天多谢你大方肯让我们搬进来,不过,我始终是男人,没理由投
靠女友的家,我会尽快物色地点。虽然肯定没有别墅的华丽,但也会让你们住得
舒舒服服,同时,我也把你当成是家里的一分子,好吗?”我对芳琪说。

  “龙生,这些迟点再说吧……”芳琪脸红的说。

  “芳琪,现在你也参加了家庭会议,当然是一分子,没有什么好羞的。总之,
屋外我们会尊重你是大律师,必定会顾着你的面子,不会和龙生有过分亲密的动
作,然而在屋内我们就是好姐妹,是可以倾诉心事的好姐妹。”巧莲捉着芳琪的
手说。

  “巧姐,你看出我有很多心事?”芳琪好奇的说。

  “是的,大家都是女人,也许法律上的事,我帮不上忙,但我可是不错的倾
诉对象,更是一个守密的人,有什么心事不妨和我谈,来日方长哦……”巧莲温
和的说。

  “嗯……”芳琪点头应了一声。

  巧莲最懂哄人,尤其是对女人简直是快而准,看她将手搭在芳琪的手上,以
芳琪的性格又不甩开的话,便知道芳琪已经接受这位姐姐了。

  “巧莲,明天你出去打探有什么楼宅适合我们的,地区尽量选这附近,有什
么事大家也好照应。另外,通知紫霜搬离别墅一事,等我们有了落脚处,再通知
她地址,顺便你也多探望关先生。之前交待你重开龙生馆之事,还要请你多费心,
现在龙生馆是我的收入来源了。”我吩咐着巧莲的工作。

  “龙生馆我会看着,但你外面还有很多大顾客……”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莲,外面的大顾客,我当然会看着,但人心始终难测,还是细水长流的
生意,比较妥当。”我对巧莲说。

  “嗯……知道了。”巧莲点头说。

  “静宜,明早你父亲出殡,快点上床睡觉,我明天会送殡,但我也许不会露
面,我怕又让你们惹麻烦,到时候看情形吧!还有,尽量向学校申请二十五号至
五号的假期,陪巧莲到韩国一行,明白吗?”我对静宜说。

  “知道……”静宜点点头。

  “龙生,那天是……”芳琪想说话的时候,我握着她的手,示意她别说出口。

  “龙生,你那天真的想我到韩国去?”巧莲意外的问我说。

  “嗯……这也是最重要的,起码我可以先满足你的要求。”我说。

  巧莲紧闭双唇的向我点点头,而芳琪则向我投出凝重的目光。

  巧莲也许知道我二十六号出庭审讯,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其实我是故意安排
的,我不想她们看见万一我入狱的情形,要不然我会更伤心,所以决定自私一点,
先把她们送出香港。

  “你们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问大家的意思说。

  “龙生,有一点要补充的是,我没想过我们四个人,突然之间会进展成这个
关系,但我也欣然接受了,也许是缘份吧!既然已出现了这种关系,我希望大家
可以保留房中的秘密,我不是很开放的女人,这一点请你们尊重我。”芳琪说。

  “这个当然没问题。”我们异口同声的说。

  “龙生,干爹毕竟是我的养父,我也绝不能无情的和他断绝关系,今天我和
你走出门口,确实是一时冲动。之后,我仍会维持如以往和他的关系,但他要我
离开你,那就另当别论。”芳琪深明大义的说。

  “芳琪,我父亲孤独一人也是很寂寞的,虽然他顽固的思想我不能接受,但
我也是关心他的,你有空就代我多照顾他,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说。

  “嗯……我会的……”芳琪说。

  “没有什么事就散会吧,静宜,你快点上床,明早你要忙父亲的事,睡吧!”
我催促静宜早些睡觉。

  静宜的父亲明早出殡,她也没意见而先溜上床了。

  巧莲可能想让我和芳琪单独谈谈,所以陪同静宜一起回房间。

  “龙生……我睡了……你今晚真的到我房间睡?”芳琪脸红的问,接着望了
巧莲和静宜的房间一眼。

  “可以吗?”我搂抱芳琪说。

  “你……睡沙发……我睡了……不跟你说了……”芳琪走进房间后,却没把
门掩上。

  既然芳琪没关上房门,我当然不会那么笨睡沙发,偷偷的溜进她的房间里。

  走进房间,看见芳琪只睡在左手边,右手边留着一个空位,而床头铺设两个
整齐的枕头,摆明是留着半张床位给我,真是甜死我了。

  “你不是睡沙发吗?”芳琪小声的说。

  “外面桃花势太强,有了你便不想再花心……”我边说边跳上床,紧紧搂抱
着芳琪亲吻。

  这个吻足足亲了几分钟才分开,也许我俩真正需要互慰心灵的吻,所以这个
吻是用心灵去吻,而不是欲念之吻。

  “你怎么穿胸罩睡嘛?”我摸向芳琪的乳房,发现被胸罩围着。

  “不告诉你,还有下次别叫成是胸罩多难听,改叫胸围嘛!”芳琪拍了我的
嘴说。

  “是的。”我的手继续在芳琪身上慢慢摸着,滑腻的雪肤教人爱不释手,纤
细的小腰、没有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显得芳琪更加娇嫩可爱。续而滑下摸至毛
茸茸的蜜桃之地,销魂的迷人洞,教人流连忘返。

  “别摸……谈点正经的。”芳琪推开我的手说。

  “好,我们真的要好好谈一谈。”我正经的说。

  “龙生,你心里有怪我母亲吗?”芳琪突然的说。

  “我怎会怪你母亲呢?”我好奇的问。

  “毕竟我母亲……害你那位父亲出事,导致你的童年如此痛苦,不但辍学还
要入狱,难道你心里没有责怪她吗?”芳琪尴尬的说。

  “你忘记我是风水师,我相信因果之说,如果说你母亲有欠我的话,如今她
女儿已来补偿,并睡在我旁边,我还有什么好责怪的。也许是母亲没有褔份,所
以才得不到我亲生父亲,我童年受的苦,是上天给我的考验吧,祂先让我经过这
番磨练,要不然我怎有缘成为奇人……”我一时说溜了嘴。

  “什么奇人?”芳琪好奇的问。

  “我身怀风水奇术的本事,难道不算是奇人吗?”我掩饰的说。

  “嗯……你也算是奇人之一,谁想的到你会是爵士之子。当我得知你是我干
爹的儿子,真是吓了一跳!”

  “缘份就是那么怪……”我说。

  “当天我们在警局出来的时候,便一起相约爵士们吃饭。散席后,我送干爹
回家,一路上忧心忡忡的,干爹见我神色慌张,便关心的慰问。我于是将计就计,
说成是梦见你伤害我而担忧,想让他帮我出面,向你取回影带。但他却保证你不
会伤害我,隐约中,我听见弦外之音,后来便向他套出真相。”芳琪坦白的说。

  “哦……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会引诱我,这个谜团终于解了……”我恍然大悟
的说。

  “什么谜团?”芳琪追问我说。

  “游艇之夜后,我不停的想,为何你会主动挑引我,甚至约会变成情侣,过
程也太快了。心想不可能这么容易便追到你,估计其中必发生某些我不知道的事,
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何会接受我,你果然是个深思熟虑的女人……”我望着芳琪
说。

  “你想的只是小部分原因,之前向你说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实。从你惹上官
司开始,我对你是非常的讨厌,后来揭发高太太一事,我相信你是无辜,后来不
知不觉中,冲动的爱上你,而且心甘情愿的让你夺走我的第一次,算是千年道行
一朝丧吧!”芳琪认真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计划中没有打算失身给我?”我好奇的问。

  “我当然不会那么笨的计划失身给你,我只计划探出你不举之症和想办法取
回影带,根本没打算和你做情侣什么的,因为你身边有太多女人。直到你提出香
薰的话题,我产生了好奇心,想试探你是否有本事能医治林艳珊的病,所以才会
答应陪你玩约会的游戏,结果……”芳琪说到一半便停下不说,羞怯的用手遮着
脸蛋。

  “结果怎样了?”我拉开芳琪的说。

  “结果不知不觉中,冲动的喜欢你……”芳琪脸红的说。

  “什么时候?”我追问说。

  “你向邓爵士坦白说孝义一事,我被你的坦诚所吸引。后来把我母亲的事说
给你听,接着在”富之庄“那晚,亲眼看见李公子对你的赏识、提出要我和鲍律
师化敌为友的胆识……还有被你开的那瓶酒,逗得心花怒放的,那晚我整个人简
直被你俘虏,你对女人太了解了,处处都点中女人的死穴,所以我才会失身……”

  “原来是这样……”我得意的说。

  “你明白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明白你引诱我的目的,因为我是邵爵士的儿子,无意中,破灭了你报复
的希望,使你日后无法承继他的财产,所以你改变计划,想报复在他儿子的身上,
因此你故意来诱引我,让我在感情上受尽折磨,对不对?”我问芳琪说。

  “算你猜对,但现在不是,听见我母亲的死因后,就更加不是,我是真正的
喜欢你。你和干爹闹翻,更是我无法想像得到,试问有谁会为了女人或感情,肯
放弃爵士之子的地位?但今天我亲眼瞧见你的骨气和情义,再次完全彻底的征服
我,这也是我随你踏出门外的主要原因。”芳琪解释说。

  “如果我听从邵爵士的说法,即刻选你,那你不就更开心吗?”

  “龙生,你以为我谢芳琪是个喜欢钱的女人,我没本事赚钱吗?如果有一个
无情无义的老公,那我怎能和他厮守一生?况且,当时我知道被报复二字骗了二
十多年,白白当了二十多年的白痴。那一刻,我整个人接近崩溃,只知道眼前站
的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我不跟他走,那跟谁走呢?”芳琪激动的说。

  “那我不是白白赚到了?”我笑着说。

  “龙生,答应我,我没抛弃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能抛弃我,不要做个始乱终
弃的男人,这次我输不起。还有,你一定要比我晚死……”芳琪激动的说。

  “怎么你说的话,竟和静宜说的一模一样?为什么要我比你晚死呢?”我想
起静宜说的始乱终弃问题。

  “恩爱的夫妻有格言,”先死为幸福,后死属痛苦“,你不知道?对了,静
宜也说了?”芳琪好奇的问。

  “我坦白,我承认,当天回家后,我对她俩说了我和你的事,甚至上床的事
也说了,但没描述做爱的过程。静宜听了后,要我好好对待你,千万不能对你始
乱终弃,巧莲也要我好好的待你。”我小声的道歉。

  “静宜和巧莲真是有情义的人,看她们回头什么也不拿,只拿走手上那两束
花,使我深深感受你们的情和义,也看见你对我们是一视同仁,当时我很开心,
也知道我选择和你走出门外,是没有错的。”

  “芳琪,其实也不能说一视同仁,我对巧莲仍是不够好的,她为人大方不会
小气,而且处处为我们着想,任劳任怨,而且还是一个智慧很高的女人,要她当
我背后的女人,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希望你能待她好些,别令她难受。告诉你,
她怕你会不习惯和我们在一起,时时刻刻要我们体谅你和你的身分。”

  “我也感觉巧姐是个好人,我也很喜欢和她谈话,放心,我不会令她难受,
反而会把她当姐姐看待。”

  “既然,我们的心事已谈完,你已经是我龙生的女人了,那现在我们就……”

  “你想做什么……你好怕人哦……”芳琪笑着推开我。

  我当然不会让芳琪逃脱,马上一个急转身把她压在底下,一只手狂揉饱挺的
大乳,另一只手伸入睡裙内,直接挑进内裤里,攻向毛茸茸之地……“不要……
外面有人……”芳琪脸红气喘的说。

  “她们不会进来的,但我的手就会进去……”我把手指插入芳琪的胸罩里,
手指用力捻她的乳头,胸前的乳波随着挣扎,轻轻的荡漾。可恨是胸罩的束缚,
使我感到心烦意乱,最后,双掌直压在乳球上,停止它的摇晃,再以敏捷的手法,
将罩扣弹开。

  “原来你会解,昨晚还假……噢……不懂的……啊……”芳琪边说边呻吟着。

  “昨晚我下面举了后,又担心它不能成事,所以无法集中精神,现在我龙精
虎猛的,不信我脱掉给你看。”我马上把裤子脱下。

  “哇……你今晚好凶哦……”芳琪显得有些惊慌。

  我脱下内裤后,跨在芳琪的前胸,直接把八寸长的火龙,凑到她的脸前,并
且对着她的小嘴,吓得她花容失色……“亲亲它,张开口……”我叫着说。

  “不……我怕……”芳琪用手推开我火龙。

  我一只手持着火龙对着芳琪的小嘴,另一只手拍打她的乳头,逼得她张口叫
喊,就在她张开嘴巴之际,我忙将火龙塞入她的嘴里。其实我也是用命拼的,万
一她一口咬下来,后果可不堪设想。

  “唔……不……唔……”芳琪瞪大着眼睛望向我。

  芳琪读书厉害,口技就完全不行,只见她两片珠唇,紧紧含着半条龙身,完
全不会吞吐挑逗的,而我轻轻的抽送,又碰到她的牙齿,对着刚开苞的处女小嘴,
真是不知所措。

  既然,芳琪的嘴巴不行,我就试试她另一个小嘴巴,同样有两片诱唇,只不
过这个嘴巴,长满乌溜溜的胡须……“你要死啊!竟把它塞进我嘴里,差点给噎
死……”芳琪将香唾吐在纸巾上。

  我不理芳琪说什么了,只想尽快脱下她的小内裤,好让我的火龙有容身之所。

  “噢……还有些痛……别那么大力……”芳琪突然张开双腿叫着说。

  昨晚开过苞的嫩洞,至今仍是十分狭窄,肉冠只能靠着蜜道流出的滑汁,闯
入约半条左右,便被两旁的蜜道紧紧缩着,无法再向前推顶。

  “痛……龙生……不行……痛……”芳琪紧捉着床单求饶的说。

  “怎么会这样呢?”我好奇的说。

  “我也不知道……很痛……”芳琪叫喊的说。

  “哎呀!大事不好!”我惊讶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芳琪惊慌的问。

  “是马上风,你别动!”我随即大喊一声巧莲的名字。

  “龙生,你做什么?”芳琪惊吓的问。

  “你没听过马上风吗?会死人的!”我扮成惊慌的样子说。

  “我听过……但不知……是……什么……会死……人……别吓我……”芳琪
脸色泛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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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第四章四人大混战

  大方的芳琪,让我和巧莲还有静宜住在她的家。同时,我们也开了一次小家
庭会议,直到散会后,我便直接睡在芳琪的闺房。

  我和芳琪在床上谈心事,接着欲火难耐,强行和芳琪做爱,可是刚开苞的蜜
道,紧紧夹着火龙,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我知道是芳琪神经过敏罢了,突然,
心生一计,我吓她说是马上风,并大声叫巧莲进房间。

  这时候,巧莲在房外喊着:“龙生,发生了什么事?”

  “进来吧……”我记得进房间的时候,并没有锁上门。

  “发生了什么事?”巧莲和静宜惊讶的走进房间,望着我和芳琪两人。

  “马上风……你们快上床帮芳琪解压,可能刚才我过于匆忙,把那个塞进她
的嘴里,吓得她惊慌过度,接着插入后便不进不出,九成是马上风……”我回头
向巧莲使了一个眼色。

  芳琪羞得忙用枕头遮着脸和乳房。

  巧莲最了解我的心意,向我点头示意,我也知道她乐意为我分担这项工作。

  “静宜,快脱衣服……”巧莲说完马上脱下芳琪借给她的睡裙。

  静宜不知道什么原因,听见巧莲的叫声后,慌忙脱下身上的睡裙。

  “静宜,内裤也脱了……”巧莲接着对静宜说。

  静宜傻兮兮的,把内裤也脱了。

  “上床……”巧莲见静宜脱光身上的衣服后指示她说。

  “你们做什么……”芳琪惊觉的叫喊,企图想阻止巧莲和静宜。

  芳琪惊乍的神情中,透出一对羞怯的媚人目光。

  “芳琪,你刚才是否被龙生吓了一跳?”巧莲问道。

  “嗯……”芳琪羞怯的点头说。

  “芳琪,现在你听我说,若要没有生命危险,首先你不要怕,先放松精神,
因为刚才的惊慌导致神经收缩,气血停滞不前,所以龙生下面被你夹住,现在我
帮你舒缓神经,只要气血续而运行就没事了,最主要是心别慌……”巧莲的手摸
在芳琪的身上。

  “你的手……不要……”芳琪叫喊着。

  “哎呀!痛!”我见芳琪移动身体,马上喊了一声痛,吓吓这位不懂性事的
嫩女。

  我心里偷偷发笑,书读得多的大律师又怎样?怪只能怪她没性经验,被我摆
了一道。

  “放松……静宜帮忙……”巧莲和静宜两人,一人一边,抚摸着芳琪丰满的
大乳。

  芳琪听了我喊一声痛后,果然不敢胡乱摆动身体,紧闭双唇,任由巧莲和静
宜抚摸。

  巧莲摸了一会,接着伸出舌头舔在乳头上。芳琪双眼一睁,露出惊慌之色,
也许她想也没想过,竟有女人舔她的乳头。

  我对巧莲挑弄女人的手法很有信心,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师姐妹继续和她
玩同性戏。反倒是静宜给了我意外的惊喜,原来她嫩舌舔弄乳头的时候,是有节
奏感的加速,而且动作如小蛇吐信般的灵活,真是喜出望外。

  我望着芳琪心里就偷偷发笑,不管如何坚持保守的女人,面对这番的挑弄,
怎会不动春情?况且她一直习惯压抑情绪,一旦开怀释放的话,澎湃的激情,必
翻起巨浪,而这股力量,更不是轻易能够估计的。

  巧莲而今,面对一个计时炸弹,万一芳琪激情发作,我担心会吓坏静宜……
“嗯……你们不要弄了……噢……”芳琪的抗拒声,显得软弱无力,轻盈飘荡。

  巧莲沿着芳琪的乳头往下舔,冲动的她,似乎想将舌头舔至我龙根上。我果
然没有猜错,她确实把舌头舔至插在芳琪蜜洞外的龙根上。舔了几下后,双手掰
开花瓣,随即将舌尖钻入乌溜溜的草丛里,直接挑弄悬挂于玉壁上的粉红色嫩豆
……这般火辣辣的一幕,看得我全身滚烫发热,龙根继续在芳琪的蜜洞里膨胀,
而我的手也滑至巧莲的蜜洞上挖掘,把洞内的琼浆一一扣出洞外。

  “噢……好涨……难受……动……”芳琪开始呻吟起来。

  我悄悄托起芳琪的玉腿,将火龙轻轻的顶了一下,这次果然可以挺进少许。
芳琪开始春情大发,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的紧张,蜜洞收缩的情况亦转好,在足
够润滑的春液护航下,火龙顺利的整根插入……“啊!痛……”芳琪紧捉静宜的
手。

  巧莲见状马上飞扑到芳琪身上。

  “芳琪,不用怕……尽量放松心情……没事的……”巧莲将芳琪的手摆在她
的乳房上。

  我用力连续插了几下,膨胀的龙根直顶花蕊,肉冠突然感到酸酸麻麻的,激
烈快感的刺激下,我知道芳琪就快喷出阴精,我绝不能在此刻完事,于是我将龙
根挺进深处,闭气而不动,脚趾顶在床褥,舌头顶住上颚,急忙平伏紧张的心跳。

  “啊!我!啊!我……噢……”芳琪五指用力捉在巧莲的乳房上狂叫!

  巧莲脸上流露痛楚的表情,而她的手也狂捉静宜的丰乳,静宜的脸上也像巧
莲那般,露出痛楚的神态……“啊……噢……”巧莲和静宜陪同芳琪发出嘶叫声!

  我果然没猜错,芳琪的高潮真的出现,但我却没料到,龙根这一挺,竟让三
个女人同时发出嘶叫声,这是多么震撼的一幕。

  兴奋的快感使我癫狂,龙根受不了狭洞紧逼的束缚,欲火刺激,我只好挥军
南下,狠狠发动攻势,强横腰力的驱策下,每一记都鞭鞭有力,直捣花蕊的深处,
似乎想摧毁这块春田……“噢……不……啊……”芳琪的淫叫带有哭泣的和音。

  此刻的芳琪,恐怕已陷入意乱情迷的状况,她也许不知道,她一只手正捉着
巧莲的乳房,而另一只也捉着静宜的乳房,双乳齐下,成为她减压的工具。

  “噢……我受不了……”芳琪继续捉着双乳发出淫叫!

  “巧姐……我……难受……”静宜对着巧莲说。

  “我也没办法,自己来吧……”巧莲说完后,将手摆在蜜谷上,狂揉草丛里
的蜜豆。

  静宜见巧莲狂搓蜜豆,她的手也移在蜜桃上狂扣,两人自摸之余,仍没忘记
互送眼神的关怀。

  “噢……巧姐……我好难受……”芳琪呻吟的说。

  “龙生……你就动吧……别让芳琪难受……”巧莲摸着自己的蜜桃说。

  “巧莲,我忘记芳琪喜欢人打的!”

  我突然想起芳琪喜欢被人拍打,我马上狠狠在芳琪的屁股上怒打。

  “哇!噢……啊……”芳琪忍不住扭腰摆臀的叫着。

  巧莲见我拍打芳琪,而芳琪不但没骂我,反而做出兴奋的表情,于是也拍打
起芳琪的乳房,静宜见状也好奇的打上一份。

  “哇!哇!我啊!”芳琪兴奋的狂叫!

  巧莲和静宜一边拍打芳琪的乳房,一边自摸胯间的蜜豆,而芳琪也狂捉她们
两人的乳,此刻,房间充满淫声,之前所有的烦恼,已抛出九霄云外。

  “啊!我受不了!不要了……那个感觉……噢……又来了……”芳琪全身颤
抖的求饶说。

  芳琪发出颤抖的叫声,全身不停的抽搐,我见芳琪也够了,于是将龙根从蜜
洞抽出,我发现整条火龙恐怕已成了湿龙,油腻腻的滑龙。

  “龙生……给我……”静宜脸红羞怯的说。

  “静宜,我就给你推几下,因为我很久没喂巧莲了,好吗?”

  “好!你快给巧姐吧……”

  “不!你给静宜吧,她很想要的!”

  “你们当我龙生是什么?是货品可以推来推去吗?”我装起不满的语气说。

  芳琪见了忍不住,含蓄的发出笑声。

  “静宜,你来吧!”我持着火龙说。

  “芳琪姐,不好意思……借床一用……”静宜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

  芳琪对着静宜笑笑,而一旁的巧莲拿起纸巾替芳琪善后。

  “巧姐……我自己来……不好意思……”芳琪难为情的爬起身,想抢巧莲的
纸巾。

  “芳琪,你睡下吧,我知道你很累……”巧莲把软弱无力的芳琪推回床上,
然后很细心的为她清理蜜桃的残渍。

  芳琪脸红的闭上眼睛。

  巧莲真是懂得看准时机,趁虚而入,我对她的手法,佩服得五体投地。

  “谢谢你,巧姐……”芳琪脸红着多谢巧莲的效劳。

  我见静宜的桃源洞已湿成一片,于是把火龙狂插,拼命以腰力往内挺,狭隘
的小道不比芳琪的差,同样有强横的弹性,紧紧束着我的大火龙。

  “哦……好……嗯……”静宜自己揉搓着胸前的大乳。

  “芳琪,你刚才把静宜的乳房,都捉得红肿一片了。”巧莲对芳琪说。

  “是吗?我看看……”芳琪的手摸在静宜的乳房上。

  我边插着静宜的水蜜桃,心里想着芳琪又上了巧莲的当。

  “噢!我快来了……噢……”静宜狂捉自己的头发,高潮很快便降临了。

  我把巧莲拖到身旁。

  “各位,巧莲是个任劳任怨的女人,时常细心照顾我们,而我却没好好对待
过她,所以在情在义,这回一定要好好效劳,让她来一次痛痛快快的淋漓尽致。”

  “龙生,你说什么嘛……这张是芳琪的床……”巧莲羞怯的说。

  “没关系……”芳琪脸红的说。

  巧莲真懂得尊重芳琪,令芳琪也不好意思推辞,结果什么都要答应巧莲,顺
其自然将芳琪由主动变成被动,我不能不称赞,巧莲真是好手段。

  既然巧莲帮了我那么多忙,我该是要好好满足她,当火龙插进后,我便狂推
猛撞的,一心一意,要她好好享受快感的冲击,龙根更不敢怠慢,左插右顶的,
每一下都直冲花蕊,拼命寻找高潮的大门。

  “哦!好!大力点……”巧莲辗转反侧的发出淫声!

  静宜上前揉搓巧莲的乳房,而芳琪也没闲着,玩弄起巧莲的乳头,也许她的
敏感处在乳头上,所以以为巧莲的死穴也在乳头上。

  “哇!你们……两人……联手对……啊……”巧莲兴奋的叫着。

  “芳琪姐,我没见过巧姐会如此兴奋……”静宜对芳琪说。

  “是吗?”芳琪好奇望着巧莲。

  我拼命抽送巧莲的蜜桃,而她也挺腰迎合我,突然,我发现巧莲竟用气力,
将蜜桃张张合合的,似在咬我的龙根,或许不能说是咬,应该说是销魂的按摩,
每咬一下,龙根就被夹一下,销魂极了……“芳琪……给我……”巧莲摸向芳琪
的乳房,而且伸出舌头示意要舔。

  “什么?”芳琪脸红红的把乳头凑在巧莲的舌头上。

  “嗯……”芳琪忍不住巧莲舌头的挑逗,发出一句淫声!

  “芳琪姐,你的胸真美……”静宜伸手摸在芳琪的乳上说。

  “嗯……你的也不错……巧姐的……舌头……好厉……害……”芳琪闭上眼
睛,直把乳房挺向巧莲的嘴巴。

  龙根不停被巧莲的蜜道伸缩性的夹着,加上听三个女人的吟声诱语,内心无
比的冲动且兴奋,强攻一轮之后,最后忍不住将龙精射入巧莲的花蕊里。

  “噢……来了……好烫啊……射得好!”巧莲的蜜桃,拼命使劲夹着我的龙
根不放,而且花蕊还涌出一股强劲的吸力,吸得我全身不禁颤抖,快感如澎湃的
浪花,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最后,我歇斯底里的仰天一叫,急忙把龙根强行
抽出,要不然货仓将再次面临清空的恶运。

  进行过一场激烈床上之战后,大家酥软的躺在床上喘息,强烈鼻息声也笼罩
了整个房间。床上三位饱浴春风的美女,互相搂抱,似在重思刚才激情的画面,
而她们的脸上,隐约透出甜丝丝的笑意……“太厉害……呼……”巧莲淫笑着说。

  “芳琪姐……你兴奋吗?”静宜问说。

  “嗯……”芳琪小声的应了一声。

  “静宜……麻烦你递些纸巾给我。”我对静宜说。

  静宜拿了纸巾给我,接着望了我一眼,亲手为我的龙根抹去残渍。

  我乐得静宜为我善后,望着她羞红的脸,和龙根触碰她嫩滑的玉手,有一种
飘飘然的感受,而她清理的动作中,胸前摇晃的玉乳,更是主要的焦点。

  “巧姐……我帮你……”芳琪主动为巧莲善后。

  “这怎么好意思……我自己来吧……你是大律师……”巧莲起身想抢芳琪手
上的纸巾。

  “别这样说……在屋里大家都是姐妹……”芳琪把巧莲推回床上,接着开始
替巧莲抹掉蜜桃上的蜜汁,怪趣的是,她脸上流露着紧张的神色。

  “哇!巧莲,怎么你的乳房留下斑斑指印,痛吗?”我故意好奇的说。

  “没事……”巧莲笑着说。

  “是我……刚才……弄伤巧姐的……对不起……”芳琪羞怯的说。

  “不用对不起,这样的力度才会兴奋,我也弄痛你了……”巧莲摸向芳琪的
乳头说。

  “没关系……我是否太……淫荡了呢?”芳琪小声的说。

  “不会,在床上就要尽量释放,这样对我们女人的生理才会健康。”巧莲说。

  “我怀疑刚才的什么风……是你们串通的……”芳琪突然的说。

  “是呀!是我故意戏弄你的,巧莲和静宜根本不知情,谁叫你在床上好欺负
呢?哈哈!”我故意制造一个机会,让她们姐妹们同声同气。

  “原来你是骗我的,还吓了芳琪,教我们吃了一惊!”巧莲先发制人的用枕
头拍打我,静宜也加入战团中。

  巧莲真是够机警,知道我想做什么。

  “哇!你怎么联手起来了,芳琪……帮我……”我用枕头打回巧莲。

  “我一定帮……不过是帮巧姐……对付你这个无赖……哼!”芳琪笑着说。

  静宜过来阻挡我向巧莲拍打,无意中,形成女争男夺的拔河赛。

  “我们把龙生踢下床!”芳琪大声的说。

  芳琪的好胜心实在强,结果我被她们三个女人踢了下床。

  “哇!你们三个欺负我一个!”我跌在地上说。

  “你没听过三娘教子吗?竟敢欺骗我,话该!哈哈!”芳琪笑着说。

  “对呀!三娘教子,哈哈!”巧莲说。

  “龙生,我看你今晚很难在房间睡了,谁叫你惹上不可开罪的芳琪姐呢!唉!”
静宜扮起可怜的模样说。

  “对!把他赶出房间。”芳琪笑着大声的说。

  三名赤裸裸的美女同时跳下床,六个乳房同一时间扑到我身上,我使出一记
双龙出海,捉住芳琪和静宜的大乳,也许这样反而激起她们的斗志,果真把我踢
出了门口。

  结果我被三名所谓的姐妹赶了出房间,但我的心情是愉快的,因为制造了一
个姐妹情的机会给芳琪。其实女人也没什么,只要没嫉妒心的话,很容易便能成
为好姐妹,冷若冰霜的芳琪也不例外。

  聪明的我,当然不会跑进任何一间房间睡,我索性睡在沙发上,因为我知道
她们一定会心疼,不会看着我如此孤独的。

  突然,我被冰冷的玉手拍醒。

  “龙生,回房睡吧,沙发很难睡……”芳琪小声的说。

  “你……不是和她们两个同一阵线的吗?”我笑着说。

  “刚才不过是玩玩罢了……来……快进房吧!”芳琪抱着我说。

  “好吧……”我从沙发站起来走到芳琪的房间。

  芳琪突然用手捉着我,不让我开门。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巧姐和静宜可能太累睡着了,我们别吵她们了,你要一个人睡,还是跟我
睡?告诉你是单人床哦……”芳琪小声的说。

  “我当然跟你睡,床怎样小也没关系,只要能抱着你就行了。”我笑着说。

  “冤家……走吧……”芳琪搂着我一起进入小房间。

  芳琪的心肠其实是很好的,只不过外表的冷傲,使人产生错觉罢了。

  “龙生,答应我一件事。”芳琪临睡前向我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今天我们四人在床上的事,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告诉第五人,知道吗?”
芳琪严肃的说。

  “好!那以后我们四人还有这个机会吗?”我趁机刺探。

  “我……不告诉你……”芳琪即刻把被子盖在头上。

  我马上搂抱芳琪,并搔她的胳肢窝,原来她怕痒又怕鬼,结果在嘻嘻的笑声
中,我们再次展开激烈的床战。

  当我帮芳琪善后的时候,发现她的水蜜桃已变成红肿的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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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第五章父子和解

  第二天,静宜一早起床准备到殡仪馆,送父亲最后一程,巧莲不放心也要陪
着静宜一起去。芳琪起床后,忙于梳洗赶着上班,三个女人各忙各的,只有我很
悠闲的躺在床上,除了等会送芳琪上班之外,也不知有什么好做的。

  突然,我想起还有些影带藏在别墅里,这些东西十分重要,绝不可以遗失,
决定送芳琪上班后,便回家取回影带,既然要回家取东西,何不把衣服也搬来呢?

  有了决定后,马上冲进浴室洗脸,并告诉巧莲,顺便送她们到殡仪馆。而巧
莲也准备了简单的早餐给我们。芳琪对着桌上的早餐,有所感触的,也许她在家
里,第一次有人为她准备早餐吧!

  芳琪出门的时候,还是很不放心,再次叮嘱我们,不能将昨晚床上的事,告
诉第五个人。

  送了芳琪到办公室,接着送巧莲和静宜到殡仪馆。

  在车上,静宜一直不想我到殡仪馆,她怕无常真人再次对我不利,但我心里
早已有了决定,只是点点头笑了一笑,我很感谢她对我的关心。

  送走了所有的女人,我向静宜要了别墅的钥匙,她们很好奇问我回去做什么,
我只说取回法庭的文件,其他一切都没说。

  回到别墅,心里十分的难受,除了别墅之外,难受是那份破裂的父子情。

  当我打开别墅的大门,发现有人坐在沙发上,从背影轻易看出,他就是我的
亲生父亲邵爵士。

  “你回来了……”父亲冷冷的说。

  “我回来拿些重要的文件,法庭上要用到……”我说完就直冲上房。

  我找出重要的影带还有两套西装便匆匆的下楼。

  “先别走……坐下谈谈……”父亲开口说。

  看见可怜的老人,我也会同情他,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也不至于狠
心的离去,慢慢走了过去。

  “你真的打算不回来了?”父亲以温和的语气说。

  看见沙发上的被单,知道父亲在这过了一夜,今天那么早就起床,那他昨晚
一定睡得不好,我的心十分难受。

  “爸……你昨晚没回去睡?”我忍不住关怀的问了一声。

  “我想好好的静一静,所以昨晚没回去,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爸,请恕我无法顺从你的意思,我不可以伤害身边的女人,如果我保护不
了她们的话,更别说要应付无常真人了。既然我现在已经搬了出去,那我就不会
搬回来,除非日后我用自己的钱买下来,那就另当别论。现在请你给我个机会,
让我自己做出决定,包括我的前途和感情,可以吗?”我小声的哀求说。

  “男儿志在四方,当然是好,但关系到邵家面子……”父亲忧愁的说。

  “爸,我是你儿子的事,现在外人并不知情,等我以后有了更大的成就,或
者身边的女人都离我而去,那时候我才认祖归宗。这段时间里,希望你不要干涉
我的感情生活,但我会孝顺你,相信你也希望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吧?况且,我
的官司未了,万一不幸入狱的话,那邵家更没面子了。”我坦白的说。

  父亲闭上眼睛似乎想着些什么……“好吧,既然你有了决定,我也无法勉强
你,这幢屋子我先保留,看你以后是向我买,还是摇尾乞怜向我要吧。当然,我
也希望有朝一日,能亲手送给我的媳妇。”

  “爸,你这样说就好了。还有,在外面的时候,我会称呼你为邵爵士,我不
希望无常真人知道你的身分而加害你,或者利用你来威胁我,这点请你见谅。对
了,今天我有很多事要办,不过,我希望你多等我一会……”我说完便走入厨房。

  过了一回,我端了两份早餐走出来。

  “哈哈!医生说我身体不可以吃鸡蛋,我已经很久没吃鸡蛋了,不过,今天
是儿子弄给我吃的,我一定吃……我一定要吃……”父亲眼睛湿湿的说。

  “爸,你身体不舒服吗?”我紧张的问说。

  “没事!老人病……快……趁热吃……”父亲激动的流出眼泪。

  桌面摆的不过是份普通的早餐,但父亲却吃得津津有味,他应该是欣赏儿子
的心意,而不是烹调的手艺。

  “龙生,你说下午有很多事要忙,到底忙些什么?送殡吗?”父亲关心的问。

  “不是!我有两个风水要看……”我向父亲撒了第一个谎。

  “你有考虑离开香港吗?”

  “没有!我只想着怎样对付无常真人,完全没有想过要逃走,逃亡不是邵家
子孙做的事,我也不会做。”

  “好!一切要小心,多请两个保镖防范,如果钱不够用,随时向我要……”
父亲关怀备至的说。

  “爸,儿子长大会照顾自己了。况且静宜会教书,巧莲帮忙掌店,一般的家
用,我还是有办法的,你不用担心我,你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以后别吃鸡蛋了,
知道吗?”我关心的说。

  “嗯……希望你付出的情义,有所收获吧,对了,现在你住哪呢?”

  “我目前住在芳琪的家,但只是暂时,我不会带着女人,长期住在芳琪的家
里,虽然芳琪也是我的女人,但我会尽快安顿新的家,到时候,请你上来品尝三
位媳妇的厨艺,看谁烧的菜较为出色。”我笑着说。

  “嗯!三个媳妇烧的菜,我一定会来。”父亲笑着说。

  “爸,不说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叫司机过来就行了,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的,记着找我商
量。你的脸还痛吗?”父亲摸我的脸说。

  “不痛,这巴掌打得好,让我认识自力更生的意义。”我安慰父亲说。

  最后,我收拾了桌上的餐具后,便先行离去。

  驾车往殡仪馆的途中,我想着刚才和父亲的交谈,是否算和好如初呢?无论
如何,他肯让出这一步,我已经很高兴了。

  天下间,没有不疼爱儿子的父亲。

  踏入殡仪馆内,我的眼睛不停张望,看到了昨晚遇见的老伯,可是他忙于工
作,始终无法接近他。

  我进去鞠了躬后,坐在一旁留意老伯的动静。

  这时候,邓爵士出现在门口,他见了我很高兴,鞠了躬后马上坐在我身边。

  “师父,你总是孤身犯险的,这次你有事又不叫徒弟来帮忙,到底你有没有
当我是你的徒弟呀!”邓爵士不满的说。

  “我这徒弟的身分尊贵,怎能让他犯险呢?哈!”我笑着说。

  “什么身分不身分,你是我的师父,我就是你的徒弟。今天见过父亲了?”

  “嗯……”我点头说道。

  “我昨晚向邵爵士说,两父子怎会有隔夜仇的呢?他总是不放心,要我多跟
着你,他很关心你的。”

  “我知道……今天也感受了……”我有感而发的说。

  “师父,这是你帮我找到护命夫人的酬劳,别推辞!”邓爵士递了张支票给
我。

  “这……怎么那么多呢?不会是父亲通过你交给我的吧?”我偷偷望了支票
上的金额──两千万。

  “师父,绝对不是你父亲的钱,我知道你搬出去后,必定很缺钱用,而且上
次我答应送屋子给你,结果没机会,所以趁这次机会,答谢你替我找到那么好的
护命夫人,这些钱是你应得的。”

  我想这笔钱是替邓爵士办事得来的,不算是讨回来,况且他得到财产后,还
没正式答谢我,这笔钱是我应该收下的。

  “好!谢谢你了!”我把支票收入口袋里。

  幸好两千万是支票,如果是现金的话,我就坐立不安了。

  “师父,冷傲的芳琪你也能追上,看来你的追女术挺厉害的,能否教我呢?”

  “追女术?”我好奇的望向邓爵士,他对师父的想法,怎会和我以前一模一
样呢?

  “是呀!到底有什么法宝?”邓爵士追问说。

  突然,我发现老伯走了出去。

  “邓爵士,我出去听个电话。”我说完即刻跟随在老伯身后。

  “每次提起这个问题,总是溜掉……”邓爵士不满的自言自语。

  人怎样忙都要上厕所的,这也是我一直留意老伯的原因。

  “老伯,辛苦了。”我递了一个红包给他。

  “谢谢!”老伯望了我一眼,最后才接受。

  “老伯,昨晚你说什么差两步呢?”我追问老伯说。

  “昨晚……昨晚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别说昨晚,刚才做过什么也忘了,老人
家的记性始终不好……可能差两步,是指剩下一些工作,便可收工的意思吧……”
老伯边洗手边说。

  听老伯说话的语气,又不像在骗我,难道昨晚那句差两步,真的纯属巧合?

  “谢谢你的红包了!”老伯说完笑着走出厕所。

  我想也许老伯真的是巧合吧,师父也不知道“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
法,普通人又怎么会知道呢?如果我不是看过“青乌序”,我也不会知道。

  当我拉开厕所门的时候,感觉这道门实在很重,进来的时候是推进来,所以
不会察觉,可是出去的时候用拉的,因此感觉有些不妥,而且窗口的风位,正好
对着此门,刚才那位老伯单手便轻易把门拉开……不对!我今天留意他在里面工
作,双腿好像不方便走路,但我随他身后追赶,他脚步不但稳重,而且健步如飞,
他身上的这一切,不会也是巧合吧?

  这个老伯肯定有古怪。

  回到灵堂里面,吵闹的鼓声响起,正准备大殓的仪式,寿棺也已经推了出来,
只要道士念完祭文后,亲戚朋友们便可上前瞻仰遗容。

  我父亲也赶来灵堂了。

  “爸……”我没想到父亲也会出现。

  “你怎么自己偷偷跑来,而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奇的想,你怎会有心情替人
看风水呢?于是跑来看看,果然被我猜中,真是的!”父亲埋怨的说。

  “师父,不是我说的,邵爵士自己跑来的。”邓爵士替自己辩护说。

  “邓爵士,不用大惊小怪,我又没怪你,就算是你通知我父亲也无所谓。”

  “师父,现在你叫父亲这两个字,叫得挺顺口的。”邓爵士笑着说。

  我和父亲互望一眼,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师父,就快举行大殓了,你想过去看一眼吗?”邓爵士问我说。

  “不用了,就算我想不看,恐怕也不行了……”我望着门口说。

  父亲和邓爵士两人见我望着门口,即刻也把头转向门外一看。

  四名大汉再次护送无常真人到灵堂上,我真不明白静宜的父亲到底作了什么
孽,真是死也不得安宁。

  这次伴着无常真人身旁的,除了有张家泉之外,还有一位打扮得妖艳的女人。
她的妖艳之中有些贵气,除了身上的布料简短之外,也不失为雍容华贵的美妇。
她手里还抱着一只名贵的波斯猫,十足像个阔太太……“龙生,你果然在这里,
总算没白跑一趟。”无常真人指着我说。

  原来不是静宜父亲作的孽,而是我令他不得安宁,真是惭愧万分。

  看见无常真人出现,我的视线急忙转向老伯的身上,他忙着手上的工作,似
乎对这场面毫不关心,反倒加深我对他的怀疑,正常的人看见无常真人大吵大闹
的,都会围过来看热闹,但他却无动于衷,反而不正常。

  最好笑的是堂上的司仪,竟没有叫无常真人上香,想必他昨天给吓坏了。

  “你找我有事?”我走上前一步说。

  “龙生,小心……”后面传来父亲的声音。

  邓爵士即刻伴在我身旁,巧莲也跑过来陪着我。

  “哈哈!怎么你师父没来了?”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师父贵人事忙,你不用为他操心,今天你到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今天我特地来向死者鞠个躬,因为昨天回家后,整夜无法入睡,所以起了
一卦,卦中说我对死者无礼,所以特来鞠躬,没有别的事,不用担心。”无常真
人找个位子坐下。

  我回到座位上,眼睛留意着无常真人的一举一动,不敢松懈。

  “师父,来者不善……”邓爵士小声的对我说。

  “龙生,多加提防,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巧莲也在耳边说。

  “如果等会真的有事发生,你们两个不用管我,只要好好照顾我父亲就行了,
绝不能让他受伤害,明白吗?”我小声的说。

  “龙生,你自己小心吧……”父亲小声的说。

  “师父,早知道无常真人会出现,我就多找几个人撑场面,起码气势不用输
给他,对了,怎么不见紫霜陪你呢?”邓爵士问说。

  “龙生,我现在拨电话给紫霜好吗?”巧莲问我说。

  “不用!别让紫霜出现,我不想让张家泉看见她的真功夫,暂时想保留一点
实力。”我小声的说。

  我注意无常真人身边的美妇,对她有种很怪的感觉,感觉她不该在这种场合
出现,毕竟这里是殡仪馆,而她和苦主又不认识,何苦要那么早起身装扮呢?难
道只为了陪伴无常真人那么简单吗?

  “师父,你看什么呢?”邓爵士小声的问我。

  “邓爵士,你觉得无常真人身边的女人正常吗?”

  “这……我对女人没什么感觉,但她穿成如此性感前来,好像对死者不尊敬。”
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问你那个女人穿得怎么样,是问你对她的出现有怀疑吗?”

  “没什么呀!陪丈夫看热闹很正常呀!”邓爵士说。

  “邓爵士,一个女人大清早起床盛妆打扮,只为了看热闹吗?而且她脸长指
短,不该是个喜爱养宠物的人,但她把波斯猫也带在身上,真耐人寻味……”

  “师父,我怎会看相呢?不过,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她这么早起床……”邓
爵士喃喃自语着。

  道士终于念完祭文,退到一旁去,堂上的司仪,开始叫来宾上前瞻仰遗容。

  送殡的亲友虽然不是很多,但个个都上前绕着棺材走一圈,看死者最后一面。

  意外的是,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妇,也上前瞻仰遗容,我就更加的好奇,
他又不认识死者,有什么好看的?

  我一直留意无常真人和他身边的女人,当他们绕到死者头部的时候,美妇手
上的猫,突然受惊似的大叫一声,接着从死者的头上,跨过另一边去……“哎呀!
不妙!”我当场吓了一跳!

  结果我还没说完,静宜父亲的尸体,突然从棺材中站了起来,吓得所有的人
急忙退到一边去,此刻,灵堂发出阵阵惊慌的叫声,门外也引来很多人围观……
随着惊慌的叫喊后,灵堂突然变得凉飕飕、阴寒寒的,而这股寒冷刺骨之气,绝
对不是冷气的关系,我肯定是从尸身散发出来的。

  灵堂的惊叫声,不断把灵堂外面路过的人,纷纷引了过来看热闹。

  这一吓,也解开我对美妇的疑团!

  “师父,怎么会这样?”邓爵士惊慌的问。

  “邓爵士,无常真人利用大肚子的猫,引发阴阳电交合,所以尸身受到电流
重击,做出反弹的本能,科学已能解释这个谜,不用大惊小怪。”我简单的解释。

  我虽然说科学已能解释这个问题,但无常真人会那么简单吗?

  “大家不用惊怕,这是很普通的事,已司空见惯了,各位不用惊讶,请大家
坐回原位,我们的师父很快会处理好。”堂上的司仪安抚众宾客说。

  灵堂主持仪式的道士,和几个工作人员,即刻上前要把尸身移放入寿棺内,
但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尸身仍竖立不倒。不过,刺骨
的寒风稍有减少,我想是工作人员的身体,挡住了寒气的关系。

  我一直留意无常真人还有他身边的美妇,只见他们两个,若无其事的回到座
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如果他们是大意的话,表情必有惭愧之色,但他
们的脸都挂上了得意的笑容,摆明是故意这样做,手段相当卑鄙且可耻。

  不对!从猫跨过之处,正是兑之位,而尸身所立之处,正是坎之位。兑位于
西属金,殡仪馆兑位属西金,乃是西方之神、阵亡鬼或病死之鬼的聚合地。殡仪
馆坎位属北水,乃正北方之鬼、水里死的鬼或流血不止而死之鬼的聚合地。

  金生水、西兑跨北坎的阴阳电交合,而尸身立于正北坎之位,不就极阴极寒,
正所谓:兑为泽,不雨亦阴。坎在兑上,凝霜飞雪。

  “这是一个风水局呀!”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开始担心这里的道士和工作人员,能否解决这个问题?而且殡仪馆坐北朝
西,他们怎能轻易解决这问题呢?

  我内心实在佩服无常真人的手法,虽然只是利用一只有身孕的猫,便简单的
布下此局,但其中的过程,却不是那么简单。这不但要看准整个地形,而且下手
的位置要准确无比,更不可有丝毫之差,单单这两点已经不简单了……“怎么搬
不动呢?”殡仪馆的人惊讶的说。

  道士拼命烧符且膜拜,也无法将尸身移入棺内。

  静宜眼睛红红的走到我身边,小声的问我该怎么办?

  “静宜,不是那么简单的,敌不动,我怎能动呢?”我勉强的说了一句。

  “静宜,不用担心,龙生会处理的。”巧莲安慰静宜说。

  其实我根本就无法破解,这可不是点相测卦那么简单。

  “你们这些饭桶,如果办不到,为何不请教龙生师父呢?”无常真人开始攻
击我。

  “师父,快出去表演,别让他嘲笑,哼!”邓爵士生气的说。

  我真的给邓爵士气死,如果我有办法解决,还会让静宜的父亲受罪吗?

  这时候,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走过来,请我出手相助。

  “龙师父,你可以帮忙解决这个问题吗?”殡仪馆工作人员说。

  “我……”我望着静宜父亲的尸体说。

  “是呀!龙师父,你就帮帮忙,如果错过大殓的吉时,那对苦主就不好了,
麻烦你帮帮忙吧……”老伯走到我身边把我拉出去。

  “老伯……我……”我用手捻了老伯两下,暗示我没有办法。

  “哎哟!”老伯突然扑倒在地上,我马上把他拉起来。

  “用离火烧尸身的眉心和三焦之位……”老伯被我一拉,趁机靠到我耳边说。

  听老伯这一说,我恍然大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离位于南属火,殡仪馆离位属南火,乃是南方之鬼、勇猛之神、烧死鬼或热
病之鬼的聚合地。

  水克火,但火克金,故不能生水;南离克西兑,先克北坎来源的西兑,故减
低北坎之气;阴电散而不聚,尸身北坎之气必散,必破其阴寒。正所谓:离为火,
日电虹霓;巽坎互离,必有霞光。

  老伯果然是位神术高人,问题是怎样取南离之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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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第六章玄离火破寒冰术

  灵堂的大殓仪式,让无常真人卑鄙的手段给破坏,导致静宜父亲的尸身站了
起来。原本这是很平常的事,但无常真人借用兑金坎水,五形至阴至寒的方位,
将尸身处于坎位僵硬而不倒,并且发出阵阵冰寒之气。

  道士们和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始终无法摆平尸身,最后转来向我求救。

  当我苦无对策之际,老伯突然跌倒,在我扶他起身的一刻,他于我耳边提醒
以南离火破西坎水之策应付无常真人,可是我到哪取南离火呢?

  老伯起身后,即刻跪在地上,向尸身千拜万叩的祷告。

  “对不起,我不是想误你大殓的吉时,你放过我这位老伯吧,别再推我了,
我马上多烧些元宝给你,送上烈酒……对不起……”老伯不停的叩头,接着去烧
元宝。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知道如何取南离火了!

  “龙生,昨晚你不是可以说出,我使用是”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
现在这个小问题,相信不会难倒你吧?”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师叔,你何必这样呢?再怎么样也要体谅苦主们的心情,难道为了显示功
力,就可以泯灭天地良心吗?”我以温和的语气说着。

  我用温和的语气,是看见有两个记者走了进来,所以不急于使用化敌之策。

  “你不用叫我师叔,我从没认过你是我师侄,现在你我各为其主,我也不需
要体谅苦主,谁叫他们和你扯上关系,况且他们敢在奇异人士云聚之地的殡仪馆
摆设灵堂,大家便可手脚底下见功夫,谈什么体谅不体谅的!”无常真人神气的
说。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还称什么真人的!哼!”邓爵士忍不住骂了几句。

  “什么叫欺人太甚?你到底知不知道风水踢馆是怎么回事?当然,我也会照
足风水踢馆的规矩,我摆下的局,若你们能破,我就叩三个头,要不然你们就向
我叩三个头,殡仪馆这里不是很多风水道士的吗?哈哈!”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记者们的闪光灯,不停在无常真人的身上闪着。

  “师父,怎么了?动手呀!”邓爵士催促的说。

  “龙生,这都是你搅出来的,别让我父亲受罪,快点解决或叩三个头,别误
了父亲大殓的吉时。”静雯走上前向我说。

  “静雯,不关龙生的事,他是挑战整间殡仪馆的人,想藉此机会扬名立万,
这个风水师不好惹,我们还是退到一旁吧!”碧莲拉着静雯说。

  “静雯,让我处理吧……”刘美娟拉开静雯说。

  刘美娟朝无常真人方向,走了过去。

  “你要多少钱才肯解决这件事,别误了我们的吉时,开个价吧!”刘美娟说。

  “你用钱打发我,简直对风水师是极大的耻辱,滚到一边去!”无常真人当
面骂刘美娟说。

  “十万!”刘美娟神气的说。

  “钱不是万能的!”无常真人头仰天说道。

  “二十万!”刘美娟继续的说。

  “你!”无常真人生气的说。

  “三十万!”刘美娟仍摆出气势凌人的样。

  “八婆,你以为有钱很了不起!”无常真人指着刘美娟骂说。

  “骂得好,五十万!”刘美娟嘲笑着以钱压向无常真人。

  “看来你的钱真多……”无常真人脸露阴邪的笑。

  “这句话说得好,一百万!”刘美娟面不改容的说。

  “那好,你喜欢厕所里点灯,那你就”找屎“吧!”无常真人眼露凶光,狠
狠瞪了刘美娟一眼。

  “一百……五十万!”刘美娟已经没之前那般的神气说话了。

  无常真人没有回答刘美娟,只见他从袋里抽出一条红油线,以极快的速度,
绑在刘美娟的手,然后向棺材的方向跨出两步,紧接一个筋斗,翻身跳到寿棺上,
续将红线绑在尸身的大脚趾,接着再绑上大姆指,最后抽出一根钉,刺在尸身的
眉心上,然后将红线绑上。

  当无常真人完成整个动作后,刘美娟突然全身颤抖,上牙不停咬着下牙,发
出响亮的磨牙声,她急忙解开手上的红线。

  “哈哈!你有本事就解掉红线,但别怪我没警告你,没破法之前,擅自解下
手上的红线,尸气便永久缠身,无法医治,不信你可以试试。”无常真人笑着说。

  刘美娟即刻不敢解下红线,并用手护着红线,似乎怕红线跌落。

  抱着波斯猫的美妇,即刻抽出纸巾替无常真人抹汗。

  “无常,她是我的外甥,就放过她吧……”张家泉主动的说。

  “张先生,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请你不要插手,我不会弄死她。”无常真
人说。

  这时候,静雯要上前搂抱刘美娟,我即刻把她拉住。

  “静雯,别过去……”我紧张的说。

  可是我还没说完,静雯已经用力甩开我的手,并冲上前抱着刘美娟,但她刚
刚抱下去,便又惊慌的把刘美娟推开。

  “好冷!娟姐,你身体怎会这么冷呢?”静雯弹开后,惊慌的说。

  “你……想……怎……么……样……”刘美娟颤抖着身体对无常真人说。

  “你不是说有很多钱的吗?想我救你的话,我就要分你一半的财产,哈哈!”
无常真人开出条件说。

  “什么?你要分娟姐一半的财产?”静雯惊讶的说。

  “不行……最……多……四……分……之一!”刘美娟手脚开始紧缩僵硬,
露出痛苦的眼神。

  “娟姐,不行呀!怎能让他分你四分之一的财产呢?”静雯焦急的说。

  “不是她不行,而是我不行,我要的是一半。”无常真人笑着说。

  “这算不算是勒索呢?”其中一位记者说。

  “你说什么?”无常真人瞪了记者一眼说。

  这时候,人群中传出大声的“走开”个字。

  没想到,一场风水术的斗争,竟把警察也惹了来。不过,警察进来见到尸身
站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但也许他们见惯了死人,所以很快恢复镇定。

  警察有外人缺少的定力,毕竟头上多了个正气的皇冠。

  带头的正是女警官康妮督察和庄警长,两人走在一起,真让我喜怒交集。

  “所有人不用惊慌,因为有人报警说遭人勒索,所以警方不能不理,若造成
苦主的不便,警方致万二分的歉意。同时,希望大家充分合作,尽快解决此事,
以免耽误丧事,现在请各位把身分证拿在手上,谢谢!”康妮督察在大堂上威风
的说。

  灵堂办丧事,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有封场的情形出现,所有的人都要交出身分
证,甚至进行简单的口供,救护人员这时也赶到现场。

  “不行!不能随便解开红线,娟姐不能到医院去呀!”静雯大声的说。

  康妮见事态严重,马上吩咐庄警长问记者发生经过,而她亲自过来问我意见。

  “龙师父,又见面了,能不能讲解发生了什么事?”康妮督察笑着对我说。

  “可以……事情是这样……”我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讲解给康妮督察听,但
她听得一知半解,只知道要无常真人替刘美娟解围。

  二十六岁的康妮督察,今天果然穿了警裤,兼戴上警帽和肩膀两粒花的警徽,
威风凛凛的指挥手下工作。松身排钮的制服,仍显出饱挺的双乳,随着动作不停
的摇晃,可想而知乳房的弹力,是何等的坚挺……我再次想起芳琪说过的话,康
妮督察的胯间,到底是穿上什么类型的内裤,而她胸上的胸罩,又是否是蕾丝镂
空的呢?

  “你们警方有证据,可以告我用风水术杀人的呀!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无常真人身边有身分显赫的张家泉撑着,所以庄警长只能露出一脸无奈,没
法子以威严的手段压逼对方就范。

  “康妮督察,你真的不让我们送伤者到医院吗?”救护人员问说。

  “你们也略知这里的情况,红线未解不能送伤者入院呀!”康妮督察皱眉的
说。

  “我当然很清楚,但是伤者出现问题,谁来负责呢?”

  “这个……如果我们坚持送院,途中要是伤者因风水术而身亡,这又谁负责
呢?毕竟伤者的身分……”康妮烦恼的说。

  “督察,我没法子让那家伙就范,需不需要带他回警局呢?”庄警长询问意
见说。

  “带他回警局也无济于事,万一伤者……”康妮督察望向我说。

  “有事吗?”我多此一问的说。

  “龙师父,能否帮上忙?”康妮督察问我说。

  这种大场面正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而今我正力求创业,何不利用这机会造
造势,反正刘美娟只是难受,生命又不会有危险。

  “这……要等些时间,况且救不救得了伤者,可要看她的命数,我不敢胡乱
出手,免得出错后,警方告我误杀罪。”我假意推搪着。

  “康妮督察,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们警方负责,或是还要请示上司呢?”救
护人员问。

  最后,康妮督察只好向上司请示,由于风水术会夺人命的案件,从来不曾发
生过,而此刻处于生死一线,可是电话中又无法交待清楚。结果,警务处颁下延
迟令,一切等高级官员到场,再做出决定。

  “好……冷……”刘美娟颤抖的说。

  “快给她多加两条被子……”康妮督察吩咐手下说。

  “哈哈!没用的,阴寒之气是从体内发出体外,盖得越多寒气不散,她就更
加的寒冷,如果答应条件的话,我就出手帮你,但不是勒索,是你情我愿的酬劳,
现场的警官可要替我作证哦……”无常真人嚣张的说。

  “师父,他真的岂有此理!”邓爵士愤怒的说。

  “我……给……我什么……都给……”刘美娟低头说着。

  “娟姐,你考虑清楚了吗?”静雯焦急并摆出想阻止的样子说。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要龙生向我磕三个头!”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龙……生……你……磕……”刘美娟用一对无助的眼神望着我。

  如果无常真人不需要我磕头的话,我会马上用老伯教的方法救刘美娟,没理
由让他得到刘美娟半副身家。但他要我磕头才出手相救,必以为我无法营救,所
以才会摆出大爷的样子。既然他是这样想,我也不急着出手。

  “师父,你不会真的向那混蛋无常磕头吧?”邓爵士惊讶的说。

  “龙生,你救不了我娟姐,就磕个头给真人吧!”静雯埋怨的说。

  “邓爵士,等一会……时间未到……”我小声的对邓爵士说。

  殡仪馆的人把焦点全放在我身上,但我发现更加注意我的是张家泉,看见他
的阴险目光,不禁教我猜疑,无常真人知道他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吗?因为我
觉得无常真人,一点也不尊重张家泉。

  当我想找老伯的时候,门外再次吵吵闹闹的,原来这回把大人物也招来了,
出现的竟是警务处长,还有两个民政官员,而陪同警务处长身边的,当然是漂亮
的警花。

  警务处长抵达后,康妮督察即刻上前报告情况,接着,处长便和身边的官员
沟通,最后通过身旁的高级警官,直接把无常真人叫到处长面前说话。

  “我没有用任何武器,更没伤什么人,刘美娟只不过犯邪,我刚才帮不了她
罢了,难道这也有罪吗?如果你认为不帮忙也有罪的话,那把这里所有的人也带
走,要是问题闹大了,恐怕对你也没有好处。”无常真人态度嚣张的说。

  “那个叫什么龙生的,他在哪?”警务处长把我叫了过去。

  一名警官把我带去见警务处长。

  “龙生,你有办法解这个难题吗?”警务处长直截了当的问我说。

  “你相信有风水术这回事,所以不敢将伤者送入医院,是吗?”我壮胆的问
警务处长和官员说。

  “从没遇见过这种事,我才会亲自到场,现在人命关天,你还说风凉话,如
果你们没有解决的办法,我只好命令将伤者送入医院,一切依法办事。”警务处
长说。

  “如果伤者解开红线,即刻身亡呢?”我吓唬他说。

  “要不要将尸体也运往医院?”官员说。

  “你们先摸摸尸身,或试试看能否搬动他?”我小声的说。

  “搬不动?”处长瞪大着眼睛,好奇的望向我说。

  “处长,刚才有十个人推过,确实移不动。”康妮督察说。

  “怎会这样呢?这么神奇!”处长和官员都束手无策。

  “处长,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个问题吗?”我问处长说。

  “什么事?”处长瞪了我一眼。

  “处长,关于我和高太太的强奸案,相信你有听过吧?”我说。

  “有!怎么了?”警长好奇的问说。

  “我可以帮你解决今天的难题,但我的难题……”我壮着胆子说。

  “大胆!你想威胁我?”处长发怒的说。

  “绝不是!我是个奉公守法的人,但你也该听过高太太之后被捕的事,我只
是要求你能重新审问高太太,然后才考虑是否控告我强奸。当然,我的大律师已
胸有成竹为我开罪,我只是不想警方对我进行不公平的审问,便被控上法庭,希
望你能重新考虑高太太的证供。”我大胆的提出意见。

  处长和官员谈了一大堆的英语,我也不知道他们谈什么。

  “好!我答应亲自看看你的案件,也会参考律政处的意见,如果认为对方的
口供有问题,或对你不公平的话,我会做出纠正。”处长回应我说。

  “谢谢你,总之,一切依法办事,我就会得到公平对待,是不是……庄警长
……”我语带双关的问庄警长。

  “你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处长疑惑的望了我和庄警长一眼。

  “没问题,趁还有二十分钟才正午时,我希望警方将厕所的五片镜子拆下来
给我,可以吗?”我小声的说。

  “没问题,到外面买镜子,可以吗?”处长想了一会说。

  “当然可以,越大的越好,五片就够,别惊动无常真人,我怕事情有变。”

  “好的!”处长和身旁的小警官说完,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四处观看。

  我和处长谈了几句回来后,身边的人不停追问我和处长谈话的内容,只有刘
美娟在地上不停颤抖的望着我……“美娟,你痛苦吗?”我问刘美娟说。

  “辛……苦……救……我……”刘美娟颤抖的向我说,并发出哀求的目光。

  “你的痛苦是自找的!”我指责刘美娟说。

  “龙生,都是你出现在灵堂,要不然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呢!”静雯说。

  “姐!”静宜喊了一声,便没说下去。

  我明白静宜难过的原因,毕竟眼睁睁看着父亲无法顺利入棺,内心必会难受。
而静雯说得也没错,如果我没有出现的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黄老先生也会得
到安宁。

  “龙生,怎样了?”邓爵士和邵爵士,两人忍不住问我说。

  “放心!再等一会。”我安慰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没有的话就过来磕三个头。”无常真人大声的
说。

  “别吵!”警官不让无常真人说话。

  我走到无常真人身边。

  “你只是要我向你磕三个头?”我问无常真人。

  “师父……”邓爵士拉着我说。

  “龙生果然够聪明,当然不止这样,我要你把龙生馆给关了,从此不沾风水
术的事。”无常真人说。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张先生的意思?”我好奇的问他。

  “当然是我俩的意思。”无常真人说。

  “老实说,你帮不帮刘美娟没关系,她已经和我反脸了,而苦主也和我闹翻
了,你解不解这个局,对我来说没关系!”我笑着说。

  “哈哈!龙生,你想唬我吗?那位苦主是你的谁呀?”无常真人指着静宜说。

  “好!果然准备了功课,你真的很怕我在风水界立足?”我试探无常真人说。

  “不是我怕,你师父我都不放在眼里,怎会怕你呢?这是张先生的意思。”

  “原来如此!告诉你吧,张先生还欠我一笔钱,要他别忘记还有把柄在我手
上!哼!”我发怒瞪着无常真人说完后,心惊胆跳的马上走开。

  “师父,你好凶哦……”邓爵士满意的笑着说。

  “是吗?”我应了邓爵士一声后,回头张望老伯的影子。

  正当我找不到老伯的踪影时,门外有几个人搬了镜子进来。

  “好!午时已到!无常,看我表演吧!”我大声的对无常说。

  这一刻开始,气势绝对不能低沈,一定要装腔作势,加强信心。

  “你们把焚炉放在这个位子,然后把这些都烧了。”我丢下一大堆的金元宝
在南离火之位。

  工作人员马上听从我的吩咐去办,而无常真人的脸色,开始变了……我走到
外面,亲自吩咐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站好方位持着镜子,一片接一片的把太阳光
引进灵堂内。

  当我走进灵堂,焚炉已经烧起烈火,而外面引进的“午时之阳”照在火炉上,
我左手持着最后一面镜子,右手拿起盐往炉里一洒,火势随即猛烈起来,接着将
茶叶再洒进炉里,响起“沙、沙”的声音!

  “恭请离火之神,快快就位!洒酒!”我站在南离之位,大声一喊后,将左
手的镜子照向尸身的眉心,接着转移至三焦之位……这一照,尸身果然开始软化,
且慢慢垂下,幸好我吩咐工作人员接着,然后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尸身放入棺内。

  “封棺!”我大声一喊!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兴高采烈的马上封棺!

  “黄家苦主,大声的哭,用哭声送走尘世间执着之鬼,让黄老先生抛下所有
的烦恼,让他安息奔向极乐!”我再大声的说。

  灵堂上传出一片哭声!

  “一鞠躬,再鞠躬,家属答礼!”我见在场有处长和官员们,所以故意喊出
不必要的鞠躬礼,当是为静宜的父亲,添点光彩吧!

  “黄老先生,今世你如果不是来还债的,那我龙生欠你可多了,无论如何,
我向你致万二分的歉意。你在天之灵,必会知道我无加害你之心,如果你明白,
不生我气的话,就给点反应吧……对不起……”我内心默默的祷告。

  当我内心祷告完的时候,炉火突然发出七色之彩,而且带动炉灰,旋转着往
上飘,此乃一大喜之兆!

  “恭喜黄老先生,位列仙班!”我大声的叫喊!

  这回我名正言顺的跪下磕头,我磕头是多谢黄老先生原谅我,不生我的气,
没想到所有的人,也跟我一样跪地磕头!

  “起!”我喊一声!

  黄老先生的棺木,终于顺利抬出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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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第七章洪水拦二虎

  经过一番折腾,黄老先生的棺木,终于顺利抬出灵堂。

  “大家取回身分证,至于今天的误会,警方不追究了,谢谢大家合作。”

  众人排队取回身分证,同时也发出对我的称赞。

  “龙生,我代表警方谢谢你,同时我会承诺说过的话,再见。”处长说。

  “龙师父,再见!”康妮督察笑着说。

  “再见!”我礼貌的向处长和官员握手,当然也不会错过抚摸康妮督察的玉
手。

  “无常真人,你刚才不是说到风水踢馆的规矩吗?好像有人忘记磕头了……”
邓爵士嘲笑的说。

  处长一行人原本要离开灵堂,听邓爵士这么一说,停下脚步望向无常真人和
邓爵士,也许他们担心二人会发生冲突。

  “哈哈!玄离火破寒冰术,有什么厉害的,好戏还在后头呢!”无常真人笑
着走出灵堂。

  原来这个局叫做“玄离火破寒冰术”,无常真人不说,我还不知道有这个名
堂。

  “龙生,看来这个无常真人,恐怕还有后着,需要警方保护吗?”处长关心
的问。

  “恐怕警方也不能做些什么吧?”我反问处长说。

  “他们这些风水师真麻烦,不是使用武器伤人,但又会闹出人命,管也不是,
不管也不是,真是头疼呀!”处长对身旁两位官员说。

  “面对行骗的风水师,警方容易应付,像这些有真材实料而不行骗,终日只
顾着门派之争,最为头疼了,而且他们伤人的招数,又无法定他们的罪……”官
员说。

  “是呀!他们选在公众场所斗争,又不能告他们非法聚会,而且还是单对单,
不像黑社会那般的谈判。对了,还没向你们介绍,他是民政康乐陈官员,这位是
律政处周官员,我们今天开完会,正当准备一起用餐的时候,接到这宗人命关天
的奇案,所以和我一起前来看个究竟。”处长介绍两位官员给我们认识。

  原来其中一位是律政处官员,难怪刚才谈到我的案件,处长会和他商量,如
此看来,对我十分有利,那我可要多谢无常真人和老伯了。

  “他是邓爵士,这位是邵爵士……”我介绍两位爵士给处长和官员们认识,
至于巧莲这个小人物,就没有介绍了。

  “抱歉,不知道有两位爵士……但你们的身分证,怎么不加上头衔呢?”处
长和官员马上向两位爵士握手。

  “我们一向很低调,况且警民合作是应该的,爵士只不过是虚衔罢了。”邵
爵士笑着说。

  “我想起来了,这位邓爵士,不就是龙生辨认父子……”民政康乐陈官员恍
然大悟的说着。

  “是的,龙生师父,现在也是我真正的师父。”邓爵士笑着说。

  “原来龙生当了爵士的师父……”律政处周官员笑着点头。

  律政处周官员说的这句话,看来对我的官司会有好处。

  “请问伤者手上的红线可以解了吗?”救护人员问我说。

  “当然可以,我帮你……”我上前帮刘美娟解开手上的红线。

  “龙师父真热心……”后面传来一句对我的赞美词。

  “龙生……谢谢……”刘美娟软弱无力,脸色苍白的说。

  “钱不一定是万能的,你身上的尸气……小心处理吧……”我叹了口气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外面又吵吵闹闹的,并且有个人冲进来大声的喊叫。

  “龙生师父,外面出事了!”冲进来的人说。

  我即刻丢下刘美娟,快步的跑出灵堂外,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把伤者送去医院!”处长和两位官员,紧张的随我身后走出灵堂。

  当我来到殡仪馆的正门口,看见围了不少人,警方拼命维持秩序,可是围观
的人很多,包括殡仪馆和附近工厂区路过的人群。

  “龙师父来了!龙师父来了!快让开!”人群中喧哗的说。

  我上前一看,发现棺木摆在地面上。

  “棺木怎么不抬上灵车呢?”我好奇问抬棺的人说。

  “龙师父,我们是把棺木抬上车的,但抬到门口的时候,棺木突然好像千斤
石那样的重,把我们几个人压倒,后面还伤了两个。”抬棺的人说。

  “师父,怎么会这样?”邓爵士好奇的问。

  “让我看看!”我好奇的往门口一看。

  门外除了一辆棺材车之外,在棺材车前面,还停放一辆没顶盖的大货车,货
车上有两只石老虎,面相极为凶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四只尖利的长牙,最怪
的是石老虎翘起了屁股,尾巴也朝天而竖,狰狞伸出锋利的爪,眼睛则虎视眈眈
对着殡仪馆大门。

  我回头望向无常真人的脸,只见他洋洋得意,摆出不可一世的模样。

  “无常,想必又是你的杰作吧!”我冷冷的对无常说。

  “没错!这石老虎是我买的,原本我叫司机驶过来,让我看看是否之前订的
那两只,没料到货车刚好抛锚,不会难倒你了吧?幸好货车没阻塞灵车的出入,
要不然阻止黄老先生成仙,可罪孽深重,位列仙班之前,是否也要先入土为安呢?
哈哈!”无常真人狂笑的说。

  “龙生,怎样了?”处长问我说。

  “这两只石老虎是有备而来,如今正好是午时,也是秋季猎杀之时,而石老
虎在货车之上,成下山虎之势。灵车的高度,又符合石虎台阶之石,这股煞气足
以吓坏黄老先生,所以迟迟不让人将他抬出门外,不巧棺材里的是死尸,更是双
虎眼中的猎物,所以此棺出不了门口!”我解释说。

  “我即刻命人把货车吊走。”处长生气的说。

  “没用的,其势已成气,虎势不灭,难以镇压黄老先生的惊慌,就像人的思
想般,总以为老虎躲在一旁,现在只有灭退虎势,才能顺利出殡。”我分析说。

  “天呀!你们这些风水师真麻烦,还不快点封路!”处长大发雷霆的说。

  “是!”处长身旁的长官应了一声,马上转身退了下去。

  这也难怪处长大动肝火的,他手上虽有无比的权威,但面对有身分的人物,
却不能强硬行事,且要听那冷嘲热讽的语言,最头疼是风水师的手法,确实没有
触犯法律。

  处长此刻左右为难,好比我的心情一样──苦无对策应付那两只石老虎。

  对了!为何不找老伯商量对策呢?

  我急忙四顾寻找老伯的踪影,可是人群中又见不着他,心急如焚的我,想到
要是他愿意解决这件事,必定主动联络我,就像刚才通知我用离火破解难题,我
何不离开人群,让他方便找我呢?

  “我先上洗手间……”我说完马上快步离开人群,直接走入洗手间内。

  进入洗手间后,老伯果然随即出现,我想他必有对策之招,可惜跟随我身后
的人也不少,不方便和他谈话,尤其是那些讨厌的记者,不停缠着我发出问题。

  “龙师父,无常真人与你真的有仇吗?”记者问。

  “你有信心击败无常真人吗?”记者问。

  “我暂时无可奉告……”我边洗手边留意老伯的举动。

  也许老伯见我被记者们缠着,无法和我说话,不禁使我更加讨厌记者。

  结果,我在不情愿的情况下,生气的走出洗手间。

  “哎呀!小花猫,怎么弄成这么肮脏,怕冲凉就别把身体弄成这样嘛……哎!”
老伯突然对着迎面走来的猫说。

  我好奇的想,老伯怎会突然关心起猫来了,但他又不追赶猫,只是自言自语
的发出埋怨声。

  “到底那只肮脏的猫,和石老虎有什么关系呢?”我不停想老伯说的那句话。

  老伯的话必有玄机,我左思右想的,突然想起老虎也是猫科类,而“怕冲凉”
这三个字,便是主要的关键。午时下山之虎,凶狠无比,若遇上下雨天,下山路
滑,火气必退,也不愿恋战,更别说猎食什么了,要是雨水泼到它脸上,它就更
讨厌且不断的摇头,其势必退,那棺木不就可以顺利出殡!

  我还想,若能多准备一样武器,肯定会气死无常真人。

  我佩服老伯的应变能力,相信他不只是普通老者那么简单,我还发现当有警
察在的场合,他就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是不想见到警察,还是不方便见到警察呢?

  我回到现场的时候,除了处长和两位爵士关心解决办法之外,巧莲也担心着
我,康妮督察脸上也露出焦虑的神色。

  “龙生,想出解决办法了吗?”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妇,走上前神气的说。

  “秋起午时下山虎,果然凶猛无比,手段也够辣的,你不但阻止黄家的苦主,
其他的苦主们也遭麻烦,你不会惭愧的吗?”我反问无常真人。

  “我是故意摆下简单的两局,看你如何破解,顺道试试你的功力。看你懂得”
玄离火破寒冰术“,功力肯定在师父之上,所以我对你有些期待。”

  “那好!我现在就拆毁你的第二局,看我如何把你的”猛虎“,变成”病猫
“吧!”

  我回头走向处长身旁。

  “这位是殡仪馆的东主,林振伟先生,他听闻这里出了事,所以马上赶回来
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处长介绍说。

  “原来你就是龙生师父,后生可畏,失敬、失敬!”林先生和我握手说。

  我和林先生握手后,便向他说出我的要求。

  “林先生,请问二楼水管的冲力强吗?”我问林先生说。

  “龙师父,关于水管冲力的问题,你大可以放心,因为这里要处理尸体,所
以水力是加强的。”林先生解释说。

  “林先生,那很好,我想请你吩咐工作人员,各自到二楼的洗手间,开动五
条水管,一起射向外面两头石老虎,不知道可以吗?”我问林先生说。

  “龙师父,当然可以,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了,那就是大麻烦了,苦主们无
法出殡,声誉就会大损且会让人看笑话,我现在即刻命人准备水管,谢天谢地呀!”
林先生喃喃自语的马上跑去准备。

  突然,我发现康妮督察对着我笑,于是过去和她谈两句。

  “康妮督察,你的心情好像很轻松,而且还有笑容……”我笑着说。

  “今天看见你的神威,所以心情有些兴奋,最难得是因为你,使我能和处长
交谈,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怎能不笑呢?”康妮小声的说。

  望着康妮督察笑起来的甜样,心情便开始陶醉,随着她笑的动作,胸前挺拔
的乳峰不停的摇晃,再次想起芳琪说过,女人贴身物的神秘感……到底康妮督察
穿什么类型的内裤呢?

  “康妮督察,我想向你借一样东西,可以吗?”我大胆的问。

  “哦……什么东西?”康妮督察好奇的问我说。

  “我想借你的卫生棉一用。”我壮起胆说。

  “什么?你怎知我今天……”康妮督察听我这一说,愕然的吓了一跳,双腿
即刻紧闭,双手移到胯间,做出连串身体本能的反应。

  “康妮督察,你不用心慌且大惊小怪,我不是偷窥你,而是见你鼻梁和鼻翼
间,两旁都泛起一道垂长的暗霞,故看出你今天是月假之事,所以大胆向你借经
血带一用,不知能答允我吗?”我扮起严肃的模样说。

  “这……怎要用这种东西呢……”康妮督察脸红羞怯的说。

  “我是用来破解石老虎的阵法……”我大胆的说。

  康妮督察垂下头,泛红的脸,透出娇娆的模样,最后羞怯的向我点点头。

  “我答应你没问题,但你不能向任何人说,尤其是记者们。”康妮督察娇憨
的说。

  “好的,我通知巧莲陪伴你,以掩人耳目,好吗?”我兴奋的说。

  “好吧,我在厕所里等她……”康妮督察不敢望着我。

  “这条手帕你拿着,以防你没有新的卫生棉用。”我说完马上闪电般的走开,
可惜,我没胆量说要康妮督察的内裤。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走到巧莲的身边,要她随康妮督察往洗手间走一趟。

  “龙师父,听处长说你命人准备了水管,有什么用呢?”邓爵士小声的问。

  “是呀!我还准备了一件秘密武器……”我胸有成竹的笑着解说策略。

  这时候,林先生匆匆忙忙跑过来,告诉我已准备就绪。

  “林先生,你等我一会。”我说完即刻拿了两个塑胶袋,跑到女厕所门外等
候。

  等了一会,巧莲和康妮督察从厕所走出来,康妮见了我马上脸红的走开,我
望着她的胯间,心想她会不会将我的手帕,塞进她蜜洞里呢?

  “龙生,你要的东西。”巧莲笑着将手上一包东西交给我。

  “谢谢,替我叫林先生到门口等我,记着是门口。”我对巧莲说。

  “明白了。”巧莲说完马上跑了过去。

  我匆忙走进厕所,看准没人的机会,即刻把门关上,然后打开巧莲给我的袋
子,拿出康妮那条薄薄的卫生棉。挺重的,也许吸了不少经血,我很高兴有机会
看见康妮督察的经血,毕竟这是从她蜜桃里流出来的……时间不早了,我来不及
欣赏康妮的贴身物,马上将两个塑胶袋装了些水,然后把卫生棉各自浸了一会,
看见卫生棉透出经血后,才把卫生棉取出丢掉。

  一切准备就绪,我偷偷打开厕门把林先生叫进来,免得被记者发现。

  “林先生,你等会吩咐工作人员,往石老虎身上射水,然后将这包水抛在石
老虎身上,我相信以厕所的方位,投中的机会并不难,但你要等我指示才好射水,
免得射到路人。”我再三交待。

  “嗯……明白了,这是我手机号码,我现在上二楼准备。”林先生说。

  “林先生,你多准备一袋的水包,先试投看抛得准不准,总之别误事。”

  “知道了。”林先生走了出去。

  邓爵士见我回来,焦急的问我状况,我竖起姆指,暗示没问题。

  “龙师父,现在情形怎样了?破解法顺利吗?”处长和邓爵士追问我说。

  “应该没问题,到时候看棺柩抬不抬得起,便知道答案了。”我说。

  “是呀!如果没有办法解决,就磕三个头,从此在风水界消失!”无常真人
嘲笑的说。

  “无常,你把石老虎停在殡仪馆门口,该你倒霉了!”我走上前向无常真人
笑了一笑说,接着拿了一碗白米走出门外。

  众人见我站了出来,现场气氛也开始紧张起来。

  “各位,由于刚才灵堂上发生寒气的关系,外间的阳光又太猛烈,故此将会
举行水丧,请各位不要站在门外,顺便也把车驶开,谢谢!”我大声的说。

  路人听我这么一说,急忙避开而不敢站在门外。

  我见所有人已经退进屋檐里,于是按下手机,通知林先先生洒水。

  “奏乐!”我大喊一声!

  道士们一起吹笛打鼓的响起音乐,这时候,天空突然射出五道水柱,虽然水
柱的冲力不是很大,可幸都射到石虎的身上,或者射在灵车的顶上,算是不错了。

  突然,一个水袋从天而降,抛在石虎的身上。

  “发呀!”我即刻将白米洒向空中,大声喊出吉兆的话。

  “哗!”众人看了不禁叫了一声!

  五条水柱仍是不停射出水,接着第二个水袋抛了出来,我紧张的望着水袋的
落点,幸好抛中石虎,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

  “发呀!”我再次喊出吉兆的话。

  第三个水袋抛出的时候,我已经不紧张抛中或抛不中了,只担心棺柩抬不抬
得起。

  “发呀!起棺!”我大声喊了后,紧张的望着棺柩。

  仵工们不敢怠慢,咬紧牙根用力一托,棺柩果然被托起,这时候,我才安心
抹掉头上的汗珠。

  “龙生,那包东西果然有效,我以为你是为了……”

  听到这话,我即刻示意巧莲不要说下去。

  “无常,怎么样?”我神气的站在无常真人面前说。

  “你果然行,懂得用”洪水拦二虎“,也够聪明的!”无常真人说。

  “无常,我告诉你,最后两个水袋,里头是装了女人的经血,恐怕你的石虎
也要找地方安置了,如果送去你家里的话,搬运费算我的。”我小声笑着说。

  “你……竟然……”无常真人听我这一说,气得面红耳赤!

  “别生气,这里围观的人很多,可别失了体面……”我嘲笑的说。

  “你……小心……”无常真人生气的往外走。

  “无常真人,你好像还没有和我师父磕头,忘记规矩了吗?”邓爵士笑着说。

  无常真人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会,果真向我进行磕拜之礼。

  “等!你的辈份我不敢接受,还是到黄老先生的灵车前磕头吧!”我说。

  “哼!”无常真人怒气冲冲的走到灵车前磕头,最后愤怒的和张家泉离去。

  这时候,响起一阵掌声,我不知这些掌声,是给我破法的赞赏,还是因为无
常真人愿赌服输的精神?但对于他肯愿赌服输,我还是很敬佩的。

  棺柩总算安全送上灵车,可以出发了,只不过我的心忐忑不安的,担忧无常
还有难题……“好了!事情解决了,我们走吧,收队!”处长和我道别后,便陪
同官员们离去。

  康妮督察临走时,我发现她对我偷偷一笑,也许这一笑,才是我今天最大的
收获。

  “师父,走吧!”邓爵士说。

  “好……走吧……”我不停寻找老伯的影子,可惜他不知又躲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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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第八章尸毒

  静宜父亲的丧事,经过一番折腾,总算入土为安。我相信所有送殡的人,此
刻也为黄老先生松了一口气。

  静雯不选择旬七法事,所以在山头便直接将麻衣、黑纱、冷花在坟前火化,
举行脱服仪式,接着以八菜一糖水的“英雄饭”,招待前来送殡的亲戚朋友,表
示丧事正式完毕。

  这也是我和静雯还有她母亲碧莲发生磨擦后,第一次同桌吃饭。

  “静雯,对不起,因为我的出现,引起大家的麻烦,在此向你们道歉!”我
恭敬的致歉说。

  “道歉就不用了,但这件事等会要和你详谈,先吃饭吧!”静雯冷冷的说。

  “好的。”我点头说。

  这顿饭虽然不是什么好菜肴,但大伙们登山和下山已劳累不堪,所以吃起来
也蛮起劲的,起码邓爵士吃得津津有味。只有我心不在焉的吃,因为我要珍惜这
个机会,好好欣赏静雯三母女,同时也解我对静雯和碧莲的思念。

  我相信同桌还有一个人,同样和我一样关心碧莲,她就是巧莲。

  “师父,今天你大发神威,连破无常真人两个大法,我想他以后也不敢再惹
你了,当初你还把他说成如何的厉害,吓了我一跳,现在看起来他的功夫,也不
是很厉害,我们多虑了,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我想无常真人未必会怕了龙生,我看他离去的时候,脸上是怒气冲
冲,而不是斗败公鸡的模样,所以你刚才说的话,未免言之过早了。”邵爵士说。

  父亲看事情总比一般人透彻。

  “邵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无常真人的实力,还未真正显露出来,今天这一
阵,想必是牛刀小试罢了。”我严肃的说。

  “师父,不会吧,你别把无常真人估计得太高了。对了,抛向石老虎的两个
水袋,听说是用了女人的经血,到底是什么原因,会令他如此的生气?”邓爵士
问我说。

  “其实风水师不该用这种手法,因为当时我身旁没有法器,逼不得已的情况
下,只好破例用这种卑鄙手法,当时我一定要彻底破除两只石虎的气势,要不然
我担心日后会重蹈覆辙,面对同样的难题。”我解释说。

  “师父,怎么彻底破除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风水相斗的法器中,虎属最大的攻兽、狮属最强的守兽、象属吉祥的温兽、
蛇为最毒的阴物、龙为刚烈的阳物。故此,两只石虎我必要破之。然而,兽的嗅
觉很敏感,尤其对雌性下面的骚味,更为敏感且冲动,所以两虎必为这股骚水互
斗,无常真人日后已不能续用了,现在如何安置的问题,也够他头痛的。”我解
释说。

  “师父,我还是不明白,怎么说呢?”邓爵士追问道。

  “邓爵士,两虎见雌定相争,必会大打出手,最后受累的必定是主人,就算
不给它们咬死,也会被它的厮杀声吵死,试问有谁敢接近二虎?这还不是安置上
的大问题?我以嗅觉乱其心,以相克之道破其法,这些都是破解风水术之法,相
信大家都明白了吧?”

  “师父,听起来很深奥,但也不想去明白,我只知道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会
很安全,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龙生,那娟姐还会有问题吗?”静雯问我说。

  “静雯,由于无常真人将尸体的寒气,带入刘美娟的体内,变相中她已感染
了尸气,尸气不除必成毒,日后会很麻烦。不幸的是,刘美娟发作的时候,你却
上前碰过她,换句话说,尸气也从接触身体和谈话之间传染给了你,抱歉,当时
我已阻止你了,但你却无情的把我推开……”我严肃的说。

  “什么……娟姐身上的尸气,已传染给我了?”静雯大吃一惊的说。

  众人听了之后,不禁愕然的望着静雯。

  “师父,现在同桌吃饭,静雯身上的尸气会传染给我们吗?”邓爵士问。

  “是呀!会不会感染呀?”众人惊慌的问。

  “大家可以安心,如果会传染的话,我怎会不通知大家呢?现在尸气已经聚
成一身,不像刚才从红线散发出那般,所以不会被感染的,请放心。”我安慰大
家。

  “老邓,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邵爵士瞪了邓爵士一眼。

  “邵爵士,这也难怪的……”我替邓爵士打圆场。

  “龙生,你要帮帮静雯呀!”碧莲焦急的说。

  “我一定会帮静雯,而是她和刘美娟肯给我帮吗?也许是天意,我刚才已经
捉住她,但她却把我甩开,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叹气的说。

  静雯听我这一说,脸色苍白露出惊慌之色,但我知道静雯顽固的性格,绝不
会在众人面前向我求助,所以我也不想说下去,反而提出身体很疲倦,想早些离
去。

  大家也许也累了,在无异议之下,我便送巧莲和静宜回家。不过,邓爵士似
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没说出口,其实我也猜得到,他不想我帮刘美娟。

  在车上,静宜主动向我求助,要我出手救她姐姐静雯,我当然要答应说一定
帮,但内心想该怎样帮呢?

  这次无常真人的出现,可说是惊险万分,但他无意中却帮了我两个忙。

  第一,帮我弄伤了刘美娟和静雯,使我日后有机会接触她们。

  第二,让我发现老伯是个高人,现在除了“青乌序”之外,他便是我的第二
救星,要不然真不知该怎样应付功力高强的无常真人。

  回到家里,大家忙着冲凉,当静宜进去冲凉的时候,巧莲即刻上前搂抱我。

  “龙生,你真的会帮刘美娟和静雯吗?”巧莲问我说。

  “我当然会帮刘美娟和静雯,毕竟我和她们无仇,只不过她们对我有恨罢了。”

  “这就好,我只想提醒你,如果你不想帮静雯,就要找个好的藉口推搪静宜,
别让她胡思乱想。倘若你想帮静雯的话,不妨试想这可是个好机会,也许屋里日
后会多了个女人也说不定。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万一你真的搭上静雯,就要准
备一个好的藉口给芳琪。”巧莲提醒我说。

  巧莲果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她都知道,而我最感激的是她的大方
和体谅。

  “巧莲,你怎能这样想呢?我龙生一向是行侠仗义,拔刀相助的嘛!”我笑
着说。

  “龙生,你省点在我面前扮大侠了,我绝不反对你好色,只不过希望你在色
之前,先想想家里的情况,最重要别伤害家里的女人。还有色要色得有品味,千
万不要下流的色,明白吗?”巧莲扭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知道了,我会奉旨到外面推行上流的色,哈哈!”我使着双龙出海,捉向
巧莲的乳房。

  “不玩了,等会我还要出去走走,看看附近有没有适合的楼宇。”巧莲阻止
我双手对她的胸击。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我回家拿一些重要文件,意外发现父亲
不但没离开,而且整晚没睡……”我将和父亲谈话的内容,一五一十告诉巧莲。

  “龙生,你不靠父亲而自食其力,我十分的欣赏,如果要我照顾你父亲的话,
可以随时吩咐,怕只怕他不喜欢我……”巧莲委屈的说。

  “巧莲,我父亲一向对你印象很好,如果有问题也不过是面子的问题,我今
早和他谈过了,他也接受我的想法,现在他也没坚持什么了,我担保以后绝不会
出现像昨晚不愉快之事。”我哄一哄巧莲,免得她心里难受。

  “嗯……不用担心我的问题,只要你开心就行。”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

  我心里很高兴也很满足,巧莲不但是个红颜知己,而且她把全副精神都摆在
家里,对家里每一个人关怀备至,甚至无微不至的照顾,实在感到幸福。

  其实芳琪的人也不错,虽然她今天要上法庭,没有时间参加静宜父亲的丧礼,
但也通过电话慰问静宜,而且还主动请巧莲和静宜吃饭,以增进彼此间的感情。
然而,我最开心是芳琪没有摆出大律师的架子。

  大家冲了凉后,巧莲和静宜要到附近一带看楼,巧莲怕我过于大方不讲价,
所以不让我跟着去。反正我心里想着老伯的事,也不感兴趣看楼,于是和巧莲约
定吃饭时间后,暂且分道扬镖,各为各的事忙。

  我驾车抵达殡仪馆后,便四处打听老伯的事。

  打听回来的消息,原来老伯是殡仪馆的替工,所以他的事很少人知道。由于
现在有新的苦主办丧事,他忙于摆设灵堂的工作,我不想妨碍他,只好约他晚上
十二点,下班后见面。

  既然现在无法和老伯谈话,我便到医院探望刘美娟,虽然我不知道她想不想
见我,但起码我先表明对她是没恶意的。

  来到医院,静雯和她母亲碧莲已经在病房里探望刘美娟,我向她们简单的打
个招呼,便上前看刘美娟的伤势。床上的刘美娟,手上插了两支针管,我想一支
是盐水,另一支是葡萄水,毕竟她刚才消耗太多体力御寒,所以虚脱而要补充体
力。

  “美娟,你觉得怎样了?”我上前慰问刘美娟。

  “医生说我虚脱,正为我打点滴……对了,刚才临走的时候,你说我身上的
尸气会有很大问题吗?”刘美娟软弱无力的说。

  “美娟,相信静雯已经告诉你一切了吧?你不但感染了尸气,而且还把尸气
传给了静雯。因为当尸气透过红线侵入你体内的时候,形成一种攻防的局面,那
一刻也是最强势的一刻,可说是遇佛杀佛,势不可当。可是那时候,静雯硬要接
触你,所以无辜被感染,当时我已经拉住她,可是却被她甩开……”我解释说。

  “我不是害了静雯吗?呜……”刘美娟突然哭了起来。

  “娟姐……别这样,龙生说”是福不是祸,是祸便躲不过“,最近我也是频
频倒霉,要不然怎会被陈老板辞退?总之,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千万不要放在心
上,先顾着自己的身体……”静雯劝着刘美娟。

  “静雯……对不……起……”刘美娟摸着静雯的手,脸上流下两行泪水。

  刘美娟的哭泣,使我觉得很奇怪,照理她是不会哭的,因为她身上已沾了张
家泉“五蝠归堂”的阴邪之气,而她也成蝠后诞生的牺牲品,怎会心软而哭呢?

  “龙生,你能帮到娟姐吗?”静雯眼湿湿的说。

  “静雯,不是不帮,现在还是等医生诊断后再说,反正尸毒也没那么快发作,
这次我主要是前来慰问一声,表示我对她没有恶意。”

  “龙生,你不生我和娟姐的气吗?”静雯疑惑的问我说。

  “静雯,由始至终,是你和刘美娟对我有误会,而我了解刘美娟是因为风水
术导致迷失本性,所以从来没怪过她。反而你那么恨我,我倒不明白是怎么一回
事?今天要不是你气我而甩开我的手,相信你也不会染上尸毒。”

  静雯听了没说什么,只是顾着切水果给刘美娟吃。

  “龙生,我们出去谈两句可以吗?”碧莲对我说。

  “美娟,你多点休息,有什么等休养后再说,我先走了。”我向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以眼神回答我。

  走出刘美娟的病房,望着瘦了十几磅的碧莲,发觉她的身体比以前更苗条,
以前小腹多余的脂肪,如今也不见了,而且细腰上的乳房,显得比以前更丰满弹
实,身上的肌肤也铺上光泽和弹性美,姿色和韵味也教人垂涎……“碧莲,有事
和我谈吗?”我望着碧莲丰满的胸脯说。

  “龙生,你要帮帮静雯,不能让她出事。”碧莲哀求的说。

  “碧莲,你知道你宝贝女儿静雯的牛脾气,她一向对我很不满,我又怎能帮
她呢?现在刘美娟出了事,她说话的语气,虽然比以前温和多了,但刘美娟病愈
之后,又不知她会怎样对待我?我不想给人笑我是白痴,不怕坦白告诉你,刚才
我只是在刘美娟面前,说些敷衍的客套话罢了。”我装着嘲讽的语气说。

  碧莲听我这一说,神色开始紧张。

  “龙生,其实美娟当日还没有和你反脸的时候,她仍是帮着你的,就算离开
别墅的一刻,我也知道她是善意,至于她的心到底怎么想,我就不清楚,但有一
点我瞧得出,她对你是没恶意的。”碧莲解释说。

  碧莲这番话好笑极了,当日刘美娟在两位爵士面前说尽我的坏话,而且用钱
带走我的女人,想到这一点,面对当日要钱不要我的碧莲,心中的怒气再次燃起。

  “碧莲,你手上有五百万,大可以寻访名医救你女儿,何苦要低声下气求我
呢?如果钱不够,背后还有一座大靠山,有挥霍不尽的金山银矿,看来你求错人
了吧,哼!”我嘲骂的说。

  我始终忍受不了碧莲当日要钱不要我的事,如今我仍会辱骂她,是她的身材
吸引着我,要不然我早就掉头离去,哪还会和她交谈。

  “龙生,你误会刘美娟了,当日她看见你和静宜在床上发生的事,气得转身
离去。后来你帮她对付张家泉那天,她回到家里情绪显得很低落,你要我安慰她,
而她却谈起你我和静宜三人的事,加上她接到哥哥的死讯后,性情开始变成第二
个人似的,直到离开你三天后,她才有心情说心底话,但之前……”碧莲有苦难
言的。

  “美娟谈起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我好奇的问。

  “是的!美娟问我怎会忍心,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你,接着问我日后三人
怎样相处,静宜难堪的脸孔又往哪摆?当时我觉得她说的话没错,静宜日后怎样
面对大家呢?毕竟她年纪还小,而且还是名教师,万一报章登出母女同伺一夫的
事,她怎能接受得了呢?所以我打算离开别墅,成全你和静宜。”碧莲哭泣的说。

  “好笑!如果刘美娟没拿出五百万,你会那么大方?”我不相信碧莲说的话。

  “对!没那五百万,我无法安定日后的生活,难道要我向静雯要,还是回头
向你讨呢?这是现实生活中的忧虑,也是我无法成人之美的难题。后来,美娟意
外的丢出那笔钱给我,我猜她是看出我不敢离去的原因,所以有心助我成全你和
静宜,但她为什么要说成我是贪钱的女人,我后来才知道……”

  “什么原因?”我听得津津有味。

  “刘美娟怕我回头找你,破坏你和静宜之间的感情,所以她要你恨我,更杜
绝我回头找你的机会。至于她性情大变,卖出手上所有的股份,强行用钱留着静
雯在身边,除了保护静雯之外,也以股份和张家泉达成协议,做为不再伤害你的
条件。没想到,张家泉会食言,竟到殡仪馆找你报复……”

  “不会吧……那刘美娟还用钱威胁无常真人?”我疑惑的说。

  “当日无常真人出现,我和美娟知道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美娟打算趁机会,
用钱收买无常真人,原以为真人有钱后,便不需要为张家泉卖命。谁料,人算不
如天算,自己竟染上尸毒,她天真和顽强的性格,真是害了她……”碧莲流着泪
说。

  不对!静雯一直阻拦刘美娟给钱无常真人,怎会是预先想好的策略呢?

  “静雯赞成刘美娟的用意吗?”我故意用赞成二字来探出真相。

  “静雯被你陷害,结果遭陈老板辞退,心里对你是恨之入骨。而且她不甘心
静宜跟着你,最后两姐妹闹翻,之后她不停想办法要对付你,我和刘美娟见她太
固执,无法向她说出真相,怕她知道真相后,会讨厌我们而转投张家泉身边,由
始至终,静雯算是局外人。”

  听了碧莲的话,心中仍有疑虑,没理由刘美娟的心智,仍存有善良的一面,
她已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怎会有善良的一面呢?

  “碧莲,你编出的故事很动听,但你甭想蒙我了,刘美娟绝不可能有此善良
的心,更不会处处为我着想,你要骗我去医治她们,太小看我龙生了吧!”

  “龙生……我没骗你……”碧莲焦急的说。

  “妈!我们不用求他,我不相信有钱找不到人医治娟姐,天下间难道只有龙
生一个懂风水神术吗?”静雯走过来说。

  静雯迎面走来便大声的指责我,而她气冲冲走路时,黄色的短裙角随着动作
飘扬,裸出雪白的玉腿。看着弹实的粉腿,不禁联想起蜜道狭隘的壁肌,如果龙
根被蜜洞紧紧的挟着,那种感觉必定销魂极了。

  不过,静雯说找其他人医治,倒是害怕会给人占便宜,这点我不能不防。

  “哈哈!治尸毒,跟我来!”我故意装起动怒的样子,大声一喝,随即大胆
的冲上前捉住静宜的玉手,直奔刘美娟的病房。

  我人未到声先响,是故意虚张声势,也不管打不打扰刘美娟了,直接闯入病
房里。

  “刘美娟,我是好心想医治你和静雯,谁知道她不但不领我情,还要对我指
责,我进来是说明我不是小气,而是她不接受我的好意罢了!”我假装生气的说。

  “静雯……又怎样了……”刘美娟软弱无力的说。

  “放手!”静雯用力甩开我的手。

  我不是不想放手,而是不舍得放开静雯的手。她那柔若无骨的冰滑玉掌,传
来软绵绵的舒服感,雪白娇嫩,教我爱不释手。

  最要命是拉她冲入病房的时候,手肘不小心碰触到她胸前弹实的乳球,那股
弹实的震荡力,随即在我心房电了一电,心跳加速的我,灵魂差点也给她电出体
外。

  “娟姐,龙生他说你阴邪附身,不相信你心地善良,而且满口恶言的辱骂你,
这口气我怎能吞得下呢!”静雯扑到刘美娟面说。

  “笑话!如果讨厌美娟的话,我又怎会来探望她?看来你对我仍是很不满。
算了,我也没必要讨好你,既然你说外人可以治你们身上的尸毒,那我不妨告诉
你,由于尸体的寒气,从兑至坎位,乃是寒冰之气,透入你们的尸气,和腐尸之
毒没什么两样,也许中腐尸之毒尚好医治,但……”我吓唬着她们。

  “怎么了……”刘美娟撑起乏力的娇躯说。

  “腐尸毒一般以糯米医治,都不是大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尸体不是腐尸,
所以病发的时候,全身会无比的痒,而且冒起毒疮,如果毒疮出现得慢,表示中
的毒更深,就更难医治。医治要有特别的功夫才能治好,不是一般的风水道士能
医治,如果对方看不出是怎样中毒的话,那他肯定没办法医治你们。”我说完即
走。

  虽然碧莲捉住我,但她的力气怎样也留不下我,而刘美娟软弱无力的哀叫声,
更不能打动我的心,我是故意夸大其病情,甚至设下一道难关给外面医治之人,
目的是不想她们受骗,以免让对方占了便宜。

  我最开心是在刘美娟面前狠狠骂了静雯一顿,起码要静雯知道,得罪老板的
贵人,肯定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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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第九章真人假人

  狠狠的在刘美娟面前骂了静雯一顿后,心里很舒服也很自在,尤其是有机会
碰触她胸前丰满的弹乳,真是不枉此行。虽然我怀着愉快的笑容离开医院,但碧
莲说的话,令我很疑惑,究竟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真的难以分辨……我的心也
很乱,一方面希望碧莲说的话是假的,起码我可以佩服自己的判断力;另一方面,
我又希望她说的话是真的,因为我希望碧莲和刘美娟是真正的关心我。

  人生在世,会出现很多矛盾的问题,而我和刘美娟的矛盾最为不值,完全没
有金钱利益可言,人生在世,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今天芳琪没有驾车上班,我当然不想她挤地铁,于是通了电话要接她下班。

  芳琪回到家后,简单的冲了凉,也没有特意的打扮,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
便高高兴兴和我、巧莲还有静宜,一起出外吃“团家饭”。

  我了解芳琪为何不特意装扮,因为巧莲和静宜的衣服,都留在别墅没带出来,
所以她宁愿穿得随便一点,也不愿巧莲和静宜难受,这该是种美德吧!

  芳琪今晚请我们到酒店享用半自助餐。这类的半自助餐,我还是第一次尝试,
除了冷盘和甜品,还有一些小菜是自助形式,主菜只有扒类,这个感觉挺不错的,
尤其是一家人出外吃饭的感觉。

  巧莲主动坐在我前面,大方的让芳琪和静宜坐在我左右两旁,我发现和她们
一块吃自助餐的好坏参半;好处就是不用自己跑出去拿;坏处就是她们觉得不好
吃的东西,都会堆到我面前。

  吃饭的时候,芳琪说了一个好消息。

  “龙生,我临走的时候,接到律政处通知,说会重新考虑你的案件,也许会
向法庭撤销控罪,不打算起诉你。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在背后做了些什么动作,
竟可以让律政处重新考虑你的案件,快向我从实招来。”芳琪笑着说。

  巧莲和静宜听了很高兴,当然我更高兴了,毕竟处长真的帮我一把。其实我
也是受害者,也不是偏帮什么的,他只不过还我一个公道罢了。

  巧莲于是把我在殡仪馆大破无常真人风水局的事迹,详细说给芳琪听。

  芳琪最喜欢听我威风凛凛的事,听得眉开眼笑的,不断向我抛出爱慕的眼神。

  “龙生,你知不知就算我身为大律师,想见律政处的处长,也绝非易事。没
想到他竟主动前来见你,而警务处长也接受你的要求,重查你的案件,恐怕爵士
的身分也难有这个待遇。你就是天生好命,所谓”只要命生得好,书不怕读得少
“,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最适合不过了。”芳琪笑着说。

  “芳琪,其实不是我的命长得好不好的关系,只是一种巧缘罢了。不过,今
天发生的事,倒是前所未有的奇事,当时一片混乱,极可能还会闹出人命,所以
没有人敢捉主意,最后引起官员们的兴趣,到现场看个究竟。”我说。

  “但我听巧姐说,你借用康妮督察的东西,令我很怀疑你和她的关系是……”
芳琪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我说。

  “我和康妮督察没有关系,只是从面相看出她月经来潮罢了。”我认真的说。

  “哈哈!从面相看出女人那里,笑死我了!”芳琪忍不住笑了起来。

  “芳琪,我的案件能重新调查最好,但我怕高太太会惹祸上身,我不想她出
事,你有什么看法呢?”我问芳琪说。

  “如果不是妨碍司法,当然没什么大罪,问题是她要解释假钞的来源,幸好
发生地点不是在她家里,这点也许有办法脱罪,但报假案一事,恐怕要负上责任,
法庭必会追究,但不会判得很重,因为她确实有被你什么过,所以警方会有好的
处理方法,你不用担心。”芳琪分析的说。

  听芳琪这样说,我的心也稍定下来,但谈起这件事,不禁又让我想起,到底
谁是幕后陷害我的人?谁又是我“七星拱北”的最后一粒星呢?

  最后,我把碧莲告诉我的事,也说给她们听,她们同样对碧莲的话很怀疑,
理性的猜测和排除风水的问题,她们当然相信碧莲的话。静宜和巧莲更不用说,
一定是支持碧莲到底。唯一担心的是刘美娟的真伪面具。

  静宜和巧莲两人,要求我救静雯,芳琪却要我问过邵爵士,也许她不知道我
和父亲已和好如初,所以才会主动藉机会要我接近他。当我把父亲之事说出之后,
她即刻赞成我帮助静雯和刘美娟,她坚持的信念只有一个──绝对要珍惜生命。

  芳琪的决定没错,救人始终是件好事,而她的信念是要珍惜生命,我想她父
母亲的死,对她是个很大的打击和阴影。

  吃过饭后,我看相约老伯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送芳琪三个回家,自己跑
去殡仪馆门外等候老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伯终于走出殡仪馆的大门,我即刻走上前把他拦住。

  “老伯,我是龙生,请问怎样称呼你呢?”我上前阻住老伯的去路。

  “我是不祥人,别跟我说话,我不认识你。”老伯推开我说。

  “老伯,昨天你说差两步,今天又教我以南离火破阵,接着又提示我以水破
虎,你何必还要隐藏身分呢?”我苦苦追问道。

  老伯没说话,一直朝我车的方向走过去。

  “老伯,请上车,我送你回去。”我打开车门说。

  “这种名贵的车,张伯命贱不能坐。我要到前面坐巴士,如果你想问什么,
就跟我搭巴士,但我先和你说清楚,我住得很远,你跟我回去后,肯定没有回程
巴士载你出来,我不会留客人在家里睡的。”老伯说完后,继续的往前走。

  原来这位老伯叫张伯,他的性情也十分古怪,有车不坐宁愿坐巴士,但高人
有哪个不怪的呢?最后只好把车锁上,跟着张伯搭巴士。幸好晚间的巴士没什么
人,不但有位子坐,而且谈话也很方便,可是老伯却一言不发,急得我如热锅上
的蚂蚁。

  “年轻人,坐巴士是我张伯最大的享受,所以下车前请别打扰我,让我好好
睡一个觉,因为回去后,我还要准备做茶果,明天一早要拿去市场卖。”张伯说。

  张伯可真勤劳,工作了一整天,回去后便忙着做茶果,现在我明白他为什么
不坐我的车,原来他想在巴士上睡个觉。既然他敢在巴士睡觉,肯定是在巴士总
站下车了,所以我也不管那么多,跟着老伯睡个觉。

  巴士的声音太吵了,我始终睡不着,只能闭目养神,这段时间,我发现跟我
们一起上车的另一个老伯,时常转过头留意我们。

  我不动声色假装睡觉,心想那位陌生的老伯,最多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想偷
些钱罢了,所以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巴士在黑夜中开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已抵达巴士总站。

  “年轻人到了!”张伯叫醒我。

  “哦!到了……”

  “下车吧!”张伯说完直接走下车。

  陌生的阿伯已不在巴士上,心想他可能半路下了车,我点过身上的东西,并
没有遗失什么,心里偷偷责怪自己,不该带有色的眼镜看人。

  老伯也真客气,半夜带我漫步山头,听虫的吱叫声与野狗的吠声,心里有些
害怕,甚至担心遇上抢匪。

  走了约五分钟的路程,张伯开始和我说话,他也真是会作弄我,等我气喘喘
的时候才开始和我交谈。

  “龙生,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张伯问。

  “张伯,我知道你是风水神术的高人,相信你也知道无常真人不断找我麻烦,
所以想求你帮帮我。”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你误会了,我帮你是因为不想妨碍我工作,因为我的工资是对每个
苦主计算,超时不但没有补贴,反而会拖延我回来弄茶果的时间,我不想延迟回
家,才出手助你一把。”

  “既然张伯为钱而烦恼,要不我请你保护我,如何呢?”我大胆的说。

  “我不会以风水术赚钱,看来我俩话不投机……”张伯摇摇头。

  大胆果然碰上钉子,其实我也知道高人怎会为了钱而屈服呢!

  “张伯,那我请你收我为徒吧!”我跪在张伯的面前说。

  “龙生,你……”张伯扶我起来。

  “张伯,你扶我起来表示肯收我为徒吗?”我喜出望外的说。

  “我原本没打算收徒弟,但觉得你对风水的天份很高,而且头脑敏捷,倒是
不错的徒弟,如果你想我收你为徒,必需答应我几个条件。”张伯说。

  “张伯,请说……”我兴奋的说。

  “你不能泄露我和你师徒的关系,也不可以告诉外人我的名字,因为我是通
缉犯,这点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张伯慎重的说。

  “好!我一定会遵守这两点,师……”我还没来得及喊出父,又被张伯阻止,
不让我叫下去。

  “慢!我看过你之前师父的功夫,怕和我教的东西有冲突,你先把所学到的
东西告诉我……”张伯说。

  我把师父所教的东西,全部数给张伯听。

  “你师父只教你这些吗?但你怎会说出”游龙身法“呢?”张伯疑惑的问。

  哎呀!该不该告诉张伯,关于青乌序一事呢?

  “既然不说,我也不勉强你,算了!”张伯生气的说。

  “张伯,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那本书我只看过,不知道有没有用,所以
怕讲出来会让你取笑。”我找个藉口说。

  “什么书?”张伯好奇的问。

  “青乌序!”我大胆的说给张伯听。

  “是不是赖布衣写的那本”青乌序“?”张伯问道。

  “是的!”我说。

  “只有这些没有别的了吗?”张伯问。

  我想张伯不是瞧出我身上有奇人的功力吧?

  “没有了!”我点头说。

  我决定等正式当了张伯的徒弟,才说我有奇人的功力,如果他发现的话,我
便推说自己也不知道,先别太快露出自己的底,万一说出之后,又当不成他的徒
弟,那我不是亏了大本。

  “龙生,关于拜师的事,明天你带”青乌序“给我看一看,如果里面的神功
和我没有冲突,那我就正式收你为徒,你自己下山吧!”张伯说完走进屋内。

  “是的!”我点头说完后,便独自走下山。

  虽然得知老伯肯收我为徒,但心里好像有些隐忧,哪里出了问题呢?我又不
清楚,总之,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算了!可能张伯要我拿”青乌序“给他看,
压力沉重之余,导致情绪上起了波动,自己吓自己罢了!”我内心自我安慰着。

  我沿着山上的小路一直往下走,刚才和张伯一起走的时候,已经觉得很可怕,
如今自己一个走,内心更加的不安。想唱歌怕引来山狗,不唱歌又舒缓不了紧张
的情绪,只能加快脚步速速下山。

  总算平安无事走到山下,紧张的情绪,此刻才算平静下来,我四处望了一眼,
发觉张伯说的话没错,巴士总站已经休息,没有巴士到市区,我只好提起精神沿
着马路,望着街灯一直的往前走,希望能遇上可爱的计程车司机……大约走了五
分钟的时候,突然看见巴士上那位陌生的老伯。我好奇的想,他应该知道现在已
经没有巴士,那他出来做什么?他不是应该在家里睡觉的吗?

  我不敢上前和老伯交谈,可是,老伯主动和我说话。

  “龙师父,这么晚在路上走不怕吗?”老伯问我说。

  原来老伯知道我叫龙生,看来他不像坏人或瘾君子之类的,不妨和他结伴同
行。

  “老伯,我是有点害怕,深夜很少在山路行走,现在走在马路上,算是好很
多了,对了,你认识我吗?”我好奇的问。

  “我怎会不认识你呢?在殡仪馆你可是大显神威,我还亲眼看到……”

  原来这位老伯也在殡仪馆工作,难怪会和张伯一起搭巴士。

  “老伯见笑了,只是雕虫小技……”我笑着说。

  “当然是雕虫小技,而且还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老伯笑着说。

  老伯这一说,我心里很不高兴,除了说是雕虫小技之外,最不满是指我自导
自演,好像怪我欺骗观众的钱似的。

  “老伯,你怎么说我是自导自演呢?”我不满的说。

  “我什么时候说你自导自演了,我是指对方自导自演呀!”

  原来老伯指对方在自导自演,这可怪了,他怎么说是对方自导自演呢?除非
他懂风水神术,要不然他绝不会这样说。

  “老伯,你的意思是指……”我不明白的问。

  “看来龙生师父的实力,并不是传言中那般厉害,言过其实了,哈哈!”老
伯嘲笑的说。

  我龙生第一次遭人当面质疑我的实力,或者说是看出我的实力。

  “老伯,看来你也是位高人,今天怎么遇见的老伯都是高人呢?”我试探老
伯的反应说。

  “别拿我和你那位老伯相比,你目前还不够资格和我相比,何况是他!”老
伯生气的说。

  老伯的口气可真大,脾气也很暴躁,但听他的语气,似乎指我功力高过张伯,
我不禁笑了一笑。我笑他自视过高,笑他看不出是张伯教我破解之法,还敢在我
面前大言不惭的。

  “老伯,你误会了,我破解无常真人之法,其实是张伯暗中教我的,我的功
力怎会好过他呢?”我嘲笑的说。

  “哎!没想到外面盛传,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风水术的功力差之外,而且
眼睛还是瞎的,真是风水界的耻辱!”老伯生气的说。

  老伯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就忍不下这口气。

  “老伯,你可以不认同我的风水术,但不可以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没有
损过风水师的名声。”我反驳的说。

  “你说你没有损过风水界的名声,那我简单的问你一个问题,你指的张伯他
到底几岁?风水师不会连这点也看错吧?”老伯问我说。

  我被老伯这一问,倒给他问出了一个疑问,张伯到底几岁呢?

  我估计老伯是五十至六十二岁,他脸相属木、身形属土,说话中气十足,以
健康判断这十年该属虎、兔、蛇、羊、鸡、狗较佳;若以刚才他谈话的性格判断,
他处事精明,而且处处小心,该属蛇、鸡、狗;从他刻苦耐劳不贪钱的性格判断,
他应该是属鸡,是乙酉年的鸡。

  “我猜张伯是乙酉年属鸡。”我镇定的说。

  “哈哈!笑死我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你竟看成是六十岁的人,这还不是
风水界的耻辱!龙生大师父!哈哈!”老伯不停大声的笑着说。

  “什么?张伯二十多岁?我们不是讲错对象吧?”我惊讶的说。

  “我指的就是你刚才陪他回家那位,在灵堂跌倒后跪拜的那位。”老伯说。

  老伯没指错对象,他确实指的是张伯。

  “张伯他怎会是二十多岁的人呢?”我喃喃自语的说。

  “你仔细想想吧……龙……生大师父!”老伯嘲讽的说。

  我仔细重复的想了几遍,发觉老伯的话,好像有些道理。记得他在厕所单手
拉开门的那次,力气大的不可能是个六十岁的老人。而且他走路、蹲下和站起身
的敏捷动作,确实有些古怪。对了,他逃避警方的原因,会不会是怕被公开身分
和年龄,所以要躲藏起来?看来他果然是有备而来……“哎呀!我怎么当时没想
到这一点呢?我也曾扮过关先生的弟弟,真是蠢死了!”我在心里责骂自己。

  我开始相信老伯的话,更相信眼前这位老伯,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老伯,对不起,龙生被你点醒了,张伯确实不像六十岁的人,请问先生能
否替我解开心中的谜团呢?”我恭维的说。

  “看在你一点即醒,又肯认错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老伯坐在巴士站的
石椅上说着。

  “谢谢老伯的指点,请说。”我坐在一旁仔细的听老伯说。

  “龙生,你说的那位老伯,其实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他们两人在演一场戏,
目的是想引你上勾。他们应该是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而无常真人肯让你在
众人面前打败他,相信这份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十分的重要。老伯不是吓你,你
可要当心,否则难保你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要当心别受骗。”

  听老伯的分析,果然没错,张伯是为“青乌序”而来,而知道我和赖布衣有
关系的,应该是张家泉,因为当日在记者会上的发言,让他猜到我有此秘笈,真
是大意!

  好险呀!要不是老伯的出现,我的“青乌序”便会落在无常真人的手中,到
时候不知该怎样面对巧莲?这回我真是出门遇贵人。但张家泉的手段也真高明,
竟摆下这个局,让我主动的踩进去,当日我还以为他是找我麻烦,所以才会在殡
仪馆里出现,原来他是为了秘笈,加强剧情的逼真感而出现。

  “老伯,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呢?”我好奇的问着老伯。

  “无常真人和我曾有过节,他的出现引起我的注意,当他使出”翻云八八六
十四卦“的游龙身法质问金师父的时候,我肯定没有人可以说出答案,没想到你
年纪轻轻,一答即中,因此对你充满好奇,接着便留意你的一切。谁料第二天看
到错漏百出的风水阵法,心想怎么会是无常真人摆的呢?”

  “所以你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是故意露出破绽……”

  “当时我以为你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但依他死要面子的本色,而你在风水
界又享有了声誉,没理由上演这场戏的,所以我好奇的留意你们的动向。直到中
午,你来打探那位张伯的事,我才注意到张伯的年龄问题,发现内有干坤,开始
渐渐明白事情的真相,于是今晚跟踪你,不想你堕入无耻之人的骗局。”

  “龙生谢谢老伯的指点,听你这么说,你的风水术应该很高,为何要待在殡
仪馆当杂工呢?”我好奇的问着且判断老伯的年龄。

  “我以前被无常真人打败,所以不能在风水界立足,更不可以使用风水术。
但我喜爱风水神术,殡仪馆是最多奇人异士云聚之地,所以用打发时间的心态去
当杂工,有时候可以暗中帮助穷苦的人,很有满足感的哦……”

  “请问前辈的名字是……”

  “名字就别提了,叫我忠叔吧,日后你必会知道我的名字。”

  “忠叔,请问你是怎样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有破绽的呢?”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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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第十章再遇高人

  今天幸好遇见忠叔,告知我张伯的假面具,要不然我可让张伯骗去了“青乌
序”。但忠叔的好意,我仍存有疑虑,也许刚才上了张伯的当,所以这一刻面对
忠叔,戒心仍是不敢松懈。

  当我和忠叔谈到无常真人的破绽,我就十分好奇,到底他怎么看出破绽之处?
于是向他请教,顺便探他的虚实。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我绝不敢质疑忠叔的功力,只是当局者想知道所迷之处……”我尴尬的说。

  忠叔向四周望了一眼,接着仰望夜空的星网,脸露笑容捡起地上一根树枝…
…突然,忠叔以凌厉的身法,稳实轻快的脚步,直冲出马路,身体旋转的速度逐
渐加快,左翻右跃,脚踏太极两仪正气之位,踢出的每一脚都准确点中八卦方位,
快速的身形不停的旋转……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忠叔所点之位精确无
比,罗盘上的磁针,就像当晚无常真人表演般,不停的快速转动,我知道忠叔在
示范“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原本没有风的路面,现在已逐渐升起
一股气流,而这股气流,正在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旋转,情形和无常真人那次一模
一样。就在忠叔点出最后一卦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忠叔竟出现八个身影,而这八
个身影不停的在转动,而他手里的树枝,更是以凌厉的手法,不停向天空刺出…
…对!“青乌序”上写着,“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会出现八个奇身
幻影,昨晚无常真人怎么没有这个效果?看来他真的是差两步,我怎会忘记这么
重要的一点,真是蠢死了!

  我即刻并指一算,再以罗盘校对忠叔刺出的方位,原来他手上的树枝,并不
是胡乱的刺出,而是刺向星宿二十八座的方位,我肃然愣住的呆望,简直不敢相
信千禧年代,还有这种神龙般的高手!

  这时,忠叔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已经使出,他将手中的树枝往空中一抛!

  我知道忠叔示范完毕,即刻上前为他拍掌叫好!

  “走开!”忠叔对我大声一喊。

  我当然惊讶的即刻退后几步,不过,刚才接近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感觉有股
很强的气流,我的双脚差点站立不定,是酸软无力想跪下的站立不定……“我的
天!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忠叔。

  忠叔的头望着空中坠下的树枝……“呼!呼……”我像忠叔那般,紧张的望
着坠下的树枝,这一刻,我不禁心跳加速……就在树枝即将坠下的一刻,忠叔跳
出八卦之位,当树枝落在八卦中间位置上的时候,忠叔双掌用力在地面一拍!

  “响!”忠叔仰天大喝一声!

  这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一下刺耳的雷声,一道闪烁的白光,不偏不倚击在树
枝上,结果树枝被轰得粉碎,变成零碎的焦树皮。

  “哇!”我目瞪口呆愕然望着地面。

  “快逃!”忠叔马上拉着我拼命的往前跑。

  忠叔拉着我跑到下一个巴士站才肯停下脚步,坐在石椅上喘息。

  “呼!”忠叔坐着不停的喘气,而我则双手叉腰,双脚无力的跪在地上喘气
……“我……我……没跑过……这么长……的路……呼……”我已经累得站不起
身,索性坐在地上。

  “真没用!现在你……知道我……的实力……了吧……呼……”忠叔也吁着
气说。

  “等会再说……没气了……”我不停的喘气,脑海中仍想着刚才惊天的一幕。

  休息片刻,总算回过气坐到忠叔身旁。

  “忠叔你太厉害了,你的”游龙八卦掌“比无常真人强多了!”我佩服的说。

  “无常真人六十四步中差了两步,所以打不出这个效果,而我刚才引用天罡
之气,影响星宿二十八座,将磁场的气流冲向星宿之位,产生一股相冲的动力,
引出这种效果,并不是雷神的轰炸,明白吗?”忠叔解释说。

  “明白……”我一知半解的说。

  “你还有什么问题呢?”忠叔问我说。

  “忠叔,你的功力我不敢怀疑,但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我想问又不敢问
的。

  “如果无常真人不留破绽,你怎能引用南离火呢?”忠叔说。

  “我不能用?”我不明白的说。

  “龙生,无常真人若将灵堂两柱守门蜡烛之火吹熄,试问柱门之火灭熄,你
点燃的南离之火还有其势吗?别忘记主宫亡逝,其势必灭的道理。”忠叔解释说。

  “这也是……”我点点头说。

  “无常真人想出石虎阵,换作是你会用二虎吗?不过,你抛出那三个水袋,
相信不是老伯教你的,我猜是你想出来的吧?”忠叔问说。

  “是……的……有些旁门左道……也是临时想出来的……请别见怪……”我
尴尬的说。

  “其实破阵并没有旁门左道可言,当然摆阵就要讲究了,毕竟不是正气所为。
所以从这一点,我看得出你很有天份,或许将来会成为新一代的风水名师。”

  我突然想到刘美娟的事,何不问忠叔的意见呢?

  “忠叔,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吗?”

  “说吧……”忠叔说。

  “忠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宫灵血“和”红蝠归堂“风水阵这回事?”

  “风水师怎会没听过”宫灵血“?至于”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可说是很邪
的玩意,而且会牺牲”宫灵血“主人的心智,有什么问题吗?”忠叔好奇的问。

  “如果将”宫灵血“用在”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宫灵血“的主人,有没
有机会不用被牺牲呢?”我紧张的问。

  忠叔一会儿低着头,一会儿又抬起头的想。

  “不可能!因为”红蝠归堂“的风水阵,是需要”宫灵血“让蝠后重生,所
以”宫灵血“的主人,一定被至阴至寒的邪气迷失心智变成阴邪之人,她肯定要
牺牲的,为什么你会这样问?”忠叔好奇的问说。

  听忠叔这么一说,我对碧莲真是大失所望,之前,我还希望她没有骗我,能
和她再续前缘,现在什么也不用指望了。

  “我以为”红蝠归堂“的女主人,能有机会逃过一劫,不用白白的牺牲。”
我忧心忡忡的说。

  “龙生,不可能的,因为”红蝠归堂“和”宫灵血“的主人,是附于一体的。
但若风水阵出错,那”宫灵血“的主人,就不会有事。”

  “风水阵出错?”我好奇的问。

  “对呀!什么风水阵都会有出错的可能,时间、地点、天气、地气等等,都
有可能出错。就连宫灵血也会出错,譬如取出的过程有没有失误,如果失误的话,
宫灵血差丧灵,就变成宫血,风水阵缺灵的情况下,好比点穴点错龙脉,就有出
错的可能。”

  忠叔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有些不明白。

  “忠叔,你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不明白,只要能破宫,
不就是一定成功取得宫灵血的吗?”我好奇的问。

  “龙生,大自然没有什么事是一定的,如果宫灵血的灵被抽走,又怎会是宫
灵血呢?譬如,这里拿着宫灵血到风水阵,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当抵达风水
阵的时候,手上的血已经变质,而变成宫血,那风水阵便会失败。若是”红蝠归
堂“的风水阵,那宫灵血的主人,便能逃过一劫。”

  这回总算听出一点头绪,尤其是忠叔说那句“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心
想会不会是我身上奇人的关系,吸走宫灵血的灵气,导致刘美娟逃过一劫?但我
又不能告诉忠叔关于奇人的事,真是进退两难……“龙生,刚才你提到的问题很
怪,不会是你朋友成了蝠后的牺牲品吧?”

  “忠叔,不瞒你说,我的朋友就是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所以她说的话,我不
知该不该相信,真是烦恼死了!”

  “你遇上”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真是你的奇缘,虽然说这个阵法较为阴
邪,但风水师一生所求,就是想多见识一些风水阵法,看来你确实和风水很有渊
源。我也留意过你,发现你身上有股很强的力量,刚才的反应,已证明我没有看
错……”

  “我身上的力量和刚才的反应?”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将树枝抛向天空的时候,任何人走近必会被气流弹开,无法接近我
的范围,而你没被气流弹开,还逼得我非要出言阻止不可,你算是第一个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不是说你身上有股很强的力量吗?你刚才身上就是有这股护身之气,所
以才不会被弹开,你不知道你身上潜伏这股力量吗?”忠叔问我说。

  既然忠叔和我坦诚相对,而且对风水神术那么热诚,我也不想隐瞒他,决定
把奇人之事说给他听。

  “忠叔,不瞒你说,我身上确实有奇人的护身之气,还有奇人之感,只是我
不懂得如何运用和控制,也许刚才没被弹开受伤,是奇人护身之气保了我。”

  “龙生,你怎样得到奇人护身之气和能量的?”忠叔紧张的问。

  “忠叔,我是得到一本”青乌序“和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女人……”我将
发生的事说给忠叔听。

  “龙生,你要好好珍惜这份奇缘,我肯定你是风水界的奇人,如果你不嫌弃
我曾败给无常真人的话,我很想收你为徒,不知你对我这个师父,有没有兴趣?”

  我简直太高兴了,如果学到忠叔刚才那种本事,我还会怕无常真人吗?

  “师父在上……”我还没说完便被忠叔阻止。

  “慢!龙生,你拜我为师有几个条件。不能公开我是你师父,你知道我被无
常打败后,是不准使用风水术的;另外,我要看看你那本”青乌序“,以便知道
教你的神术,会不会有冲突或相克之险……”

  奇怪?怎么忠叔和张伯说的话一模一样,到底忠叔会不会是第二个张伯呢?

  “好的,我明天拿给你看。”

  “明天不行!我要陪女儿到新加坡玩几天,下个星期你找我吧,顺便给你些
时间考虑,要不要我这位师父。”忠叔笑着说。

  “忠叔,除了多谢你肯收我之外,我还要衷心多谢你的提醒,要不然我肯定
中了无常真人的奸计,谢谢。”我衷心感谢的说。

  “没什么好谢的,你我是上天注定的缘份,走吧……”忠叔拍着我的肩膀说。

  忠叔拍肩膀的动作,不禁使我想起父亲……走了很久的路,终于截到计程车,
最后来到殡仪馆取回自己的车,送忠叔回家。我意想不到,他竟住在高级住宅区。

  回到家后,我连夜手抄一本“青乌序”,不过里面的内容,我是胡乱瞎编的,
想用来欺骗张伯,顺便让张家泉或无常真人上当。

  太久没抄写,不知不觉中便在书桌上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中午时分,屋里没有人,也许芳琪不想吵醒我,
所以她上班也没有叫我。不过,我的脸上却留下了几个唇印……手机响了,我发
现是陌生的号码,没想到,竟是红衣女郎高太太约我见面,虽然我的身分不可以
见她,但我很想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于是答应依时赴约。

  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走进一间小型的私人宾馆,由于香港法律规定,单身
一人不能开短钟房间,必需是一男一女,所以高太太见到我之后,才与我一起走
进宾馆内。

  我怕被人认出,所以戴上太阳眼镜,看清楚周围没有人跟踪,才快速闪了进
去,最后在柜台上胡乱填写资料后,便急着走进房间。

  走进房内,我害怕红衣女郎再次陷害我,所以特别的小心提防。

  今天的红衣女郎高太太,以焕然一新的样貌登场,不但没穿红色的服装,而
且还换上一套青绿色的束身短裙。

  “龙生,为了不想让你怀疑,我的手提包可以让你搜查,并没有任何的水晶
石和药品,你看吧!”高太太将手提包内的东西,全倒出来放在床上。

  我望向高太太手提包里的东西,果然没有红晶石和药品,但有一条黑色的皮
鞭。

  “高太太,我当然相信你所以才会赴约,而你不穿红色的衣服,便是最好的
证明,不过,这条皮鞭是……”我好奇的问。

  “这是我忘记……”高太太狼狈的把皮鞭藏回手提包里。

  “高太太,言归正传吧,你找我何事?”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我先多谢你暗中帮我的忙,同时我代表儿子多谢你。”高太太突然
跪在地上。

  “快快请起,别这样,我不习惯……”我扶起高太太。

  就在扶起高太太的一刻,瞥见衣领鸿沟的雪白乳球,全身似触电般颤抖了一
下,这对大乳我曾经亲过和揉过,但奶水我却没尝过……“谢谢!”高太太娇憨
的说,接着整理了上衣。

  高太太所谓的整理上衣,根本就是拉下前胸的领口,我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
算盘,但青绿色的蕾丝花边,已露出衣外……“龙生,我知道你有办法治好我儿
子的病,希望你能送佛送到西,治好我儿子的病,可以吗?”

  “高太太,你陷害了我,现在还想我帮你儿子,未免过分了吧?”我装起生
气的样子说。

  “龙生,我知道这个要求是很过分,但我儿子实在很辛苦……”高太太流着
泪说。

  “这样吧,我医你儿子没关系,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说。

  “什么条件?你说吧……”高太太紧张的问。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要你来陷害我的?”

  “龙生,我真的不知道谁是幕后者,只知道交钱给我是个女的,但命令我做
事却是个男的。他只透过电话吩咐我行事,我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没
有骗你。”高太太紧张的说。

  “高太太,你可以联络到交钱给你的人吗?”

  “可以,我有她的电话号码。”高太太翻出电话簿给我看。

  我一看号码便认出是师母的!

  “这样吧,你约她出来,然后把她催眠,怎么样?”我冷冷的说。

  “催眠她?”高太太惊慌的说。

  “嗯……有问题吗?如果有问题的话,我就不勉强你了?”我假装要离去的
样子。

  “不!等等!”高太太冲动的挡在我面前。

  “怎么样?”我望着高太太说。

  “龙生……你不是……想……和她……”高太太欲言又止的。

  “没错!我就是想占有她!”我大胆的说。

  这句话从嘴里说出来,内心倒是有些怕的……“龙生,道义上是否理亏呢?”
高太太小声的说。

  “哈哈!什么是理亏?如果有理亏的话,我不需要背上强奸案;有理亏的话,
我就不会名誉受损。你想我医治你的儿子,我也想以其人之道,还于其人之身,
同时,我想让大家知道一件事,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理气直壮的说。

  没想到唆使人犯罪,还可以这般理气直壮的,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

  “好!为了我的儿子,我就再狠心一次,只要儿子逃过此劫,就算要我死也
没关系!”高太太激动的说。

  听见高太太肯帮我催眠师母,内心兴奋的差点冲上前将她抱起亲吻,龙根知
道有机会藏入师母的蜜道里,也冲动的挺了起来。

  “那很好,我们的协议就这样说定,时间上我不勉强你。”我高兴的说。

  “龙生,希望你不会食言。”

  “高太太,我龙生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兑现,只要这件事成功后,日后我
还会好好看着你儿子。你在警局的时候,我也有安排人照顾你儿子,难道你不知
道吗?”

  “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十分的感谢你。”

  “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协议,现在可以走了吗?”

  高太太看了一看手表。

  “刚才我以为会谈很久,所以房间开了三个钟头,没想到我们半小时便谈好,
现在还有两个半钟头,你想就这样浪费吗……”高太太脸红着,松开了胸前的一
粒钮扣。

  “你的意思是……”我愕然的望着高太太。

  “没理由浪费这房间……”高太太松开了第二粒钮扣。

  我看见高太太胸前已经露出了整个罩杯,而小小的罩杯,却包着丰满的乳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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